武侠古典 2021-08-29
痛,真的是很痛。
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淫物,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铁坚也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像、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的四边不靠,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似将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韵犹存的滋味,让她知道昨夜绝非梦境。
没有叹出声来,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摇头,铁坚虽说报仇心切,甚至还想当个淫贼,可终究还是个孩子,若淫贼在发泄完后,竟会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了,这淫贼只怕早给千刀剐了吧?这江湖可没有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铁坚的情形下走下床来,天才晓得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铁坚的手仍不老实地贴在白羽霜胸前,光移开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昨夜余威犹在,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觉禁地之中一阵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脚伸展不开,再加上铁坚射出的量着实不少,不过微微一动,白羽霜已觉那似仍在子宫中滚烫的精液,竟有些溢了出来,顺着禁地流到股间,那种滋味当真是没尝试过就不会知道。
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白羽霜不由一阵呆然,那模样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头,正黏着一抹抹的黄白淫渍,其中混着些许血丝,在在都是一个处女破身之后的模样,又复回想到昨夜尝到的滋味,白羽霜闭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走到了屏风之后,昨夜那温热的水已冷的透了,里头未散的药气变得有些刺鼻,但那花瓣仍无依地在水中载浮载沉。
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只觉光只是这样的动作,那深纳体内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头。
一边缓缓沉坐下去,一边纤手轻掬,已冷的水在痛处一激,滋味更是难以言喻,但白羽霜却没有迟疑,缓缓地将贞操的最后一点点确证彻底洗去。
走出了屏风,白羽霜颊上微红,此时铁坚已经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娉袅袅缓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尝云雨滋味的她,行动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刚将禁区洗过,残余的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来,行步时双腿磨擦之间,只觉一阵阵诡异的冲动,又在腹下缓缓升起,虽不至于激烈到让她再起云雨之思,行动之间却也显得有些异样,而铁坚那邪异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体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动作难以自然。
不过铁坚也吃了一惊,昨晚忙着大逞兽欲,心思全集中在复仇的快感上头,却没仔细打量白羽霜的模样,到现在他才发现,白羽霜确实已是个女人了,尤其在那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诱人无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丰臀配合的恰到好处,行动之间轻摆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艳的诱惑,若非他色胆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剑观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诱人的胴体呢?
“很舒服吗?”
“只怕还远着……”给铁坚这么一问,白羽霜不由俏脸发烫,只她也是明白人,铁坚所要的不只是毁掉她的贞操,而是令她彻底沉沦欲海,让江湖上清名如雪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完全为他征服于淫物之下,若自己随意示弱,他还真会饱食远扬哩!“若你真是个淫贼,凭昨夜这点功夫,要活着恐怕还不容易。罢手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淫贼的人可多着呢…… ”
“是吗?”颇带嚣张地步下床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淫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脱下的衣裳中掏掏摸摸,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是什么?”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显是有些年代的了,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归儿弄来的春药,但便是昨夜那'合欢花露'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春药,想成为一个令 人发指的淫贼,只怕是为恶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色变。
淫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淫贼也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淫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
但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淫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不难,可淫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色变的--雾露干坤、活色生香、烈女淫,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
其中雾露干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肌肤毛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
而雾露干坤之异处,在于平常淫药,可靠冷水寒气制压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逼毒,药性爆发之时,淫态欲火更是奔放难抑。
活色生香则是由活色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
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
待其药性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
这毒更有一种奇处,淫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
烈女淫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
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癫发狂而死。
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阴精泄尽、交合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淫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日间并不会有任何异样,也不会像一般淫药般令人欲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身养性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淫欲,便是交欢也无法泄出此毒,到后来,淫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性淫荡,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
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淫药也必出手惩治淫贼;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用的淫娃荡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淫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中,只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淫淫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湿淋淋的难受时,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
软绵绵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潮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冲动。
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正慢慢有着异样,娇嫩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激,就连平日行动之时,与衣物之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
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日日替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艳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出火来,奸淫得逞。
破瓜之痛虽还余波荡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手之际仍有些粗暴,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轻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床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艳动人,淡黄色的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胴体,熨贴着她纤巧的蛇腰圆臀,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加上这件艳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胸之上的两点樱红,一对丰挺饱满的美乳,几已要跃入眼帘。
光看这对异常饱胀的美乳,不知情者绝不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胸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的这般露骨,只是这黄裳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弄之间反而让两点樱红被搓揉的硬挺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想到当他见到自己穿的这般冶艳露骨时,那两眼中射出来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在双乳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饱览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色泽了。
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也不知铁坚从哪儿学来的,在玩的白羽霜淫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让白羽霜无法反抗的,任他的淫物破开圆臀,狠狠地突入禁区。
任他淫玩的虽仍是她的禁区,受到刺激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
“好个小淫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玉腿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床前的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色,衣物早已褪尽,那淫物就在白羽霜眼前硬挺着,极是粗壮恐怖。
虽说已在这淫物之下失身,被那淫物玩了也不只一次,但亲眼见到这淫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下又是一阵滚热潮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床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时,驯服地躺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赤裸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潮热。
“睁开眼睛来!”
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淫物正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脱口而出。
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铁坚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淫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胸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嫩肤甚至还在那淫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乱,腿间不由自主地磨了几下,只觉那湿处又深刻了几许。
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不起来了,铁坚的淫物如此粗壮火热,她真是想像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嫩不堪一采的禁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粗壮淫物的?
“好好服务一下吧!用你的舌头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我就好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铁坚这么说,白羽霜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男人服务,用她那最为丰满娇艳的女性特征,来妥贴熨润着男人的淫物。
只是她都已赤裸了,还能怎么办呢?
“可……可……羽霜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铁坚的指导之下,白羽霜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双乳,用那峰谷之间夹上铁坚的淫物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男人淫物的粗壮坚挺,磨动之间白羽霜只觉整个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淫物的滚烫粗硬。
何况在白羽霜的酥胸夹上铁坚淫物的当儿,铁坚的手也出动了,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淫物的双乳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体完全挥别破瓜之痛,适应云雨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之间白羽霜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时,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铁坚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凶物,那淫物如此粗壮,白羽霜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务的铁坚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白羽霜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连淫物底部那两颗微缩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将这被她服务的硬挺无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铁坚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
白羽霜来不及反应,铁坚已换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点让白羽霜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来,那种子宫内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无法形容……
从破瓜到现在,恐怕已一个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妆台前,任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她虽没有逐日笔记的习惯,但这一个月来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让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个月前,白羽霜还是冰清玉洁、威名在外的江湖侠女,外号从'雪剑观音'变成'血衣观音'之后,名号更是响亮,无论是友是敌,都不敢对这名号有丝毫不敬。
但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已被自己误杀的铁坚竟出现了,白羽霜欣喜之余,对他全没动手之心,给铁坚用上了媚药竟自破了身子!
而后还在他的诱使下,服下了奇淫无比的修身丹。
这修身丹的药力虽不强烈,却是缠绵纠结,逐步逐步影响着白羽霜的肉体,尤其铁坚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初尝男女滋味自是留连忘返,何况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淫威的,还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侠女,更是自己的师父,那种肉体的欢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乱伦的得意,让铁坚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宵。
铁坚这样夜夜风流,白羽霜可就难堪了,一来师徒有别,自己竟然给徒弟上了,这绝不能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够难堪;二来铁坚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淫术,在白羽霜娇艳的肉体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说是一日千里,承受着的白羽霜恐怕比铁坚还清楚他的进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体内的修身丹药力,已经在她身上种了根,白羽霜只觉自己那仅有的矜持,在铁坚的夜夜挞伐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床上承欢的滋味愈来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几次几乎已快要难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但那太淫荡了!
无论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这种事,她的极限最多是沉默地为铁坚服务,想要她情难自己地去拥抱他、亲吻他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叫床叫出声来!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来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神魂飘荡,快要难以自已,轻轻地闷哼呻吟声,也不知能将那渴望代换几次。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涨红了脸,情难自已地闷哼呻吟,却还强忍着不肯放声的模样,更让铁坚有种强烈的快意,有种不把她弄到娇声叫床不肯放弃的意念。
纤手轻抚着胸口,白羽霜脸儿一红,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这几夜里,也不知铁坚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双峰之间弄出了个蝴蝶形的印记,那特殊的地方感觉是如此的敏锐,尤其当铁坚低下脸去,深刻地爱怜着、啃咬着那小小的印记时,脸颊和发鬓在她敏感娇挺的峰峦间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强烈,在修身丹药力的催化之下,几乎是转瞬间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似乎已等不到铁坚前来,体内的欲火已逐渐焚身。
听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声,白羽霜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衣内,正轻柔地抚爱着那小小的印结;想到了当铁坚在自己的羞人之处种下印记时所说的,这印记代表他的烙印,代表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没法儿生气,手儿反而更移不开来了,反正他今夜一定会来,自己就先好好动作一番,让他在蹂躏她时,感觉更畅快一些吧!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听着铁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羽霜脸蛋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胸前,那种火热的感觉,在纤指轻触的印记上头又有种难以想像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缩紧了大腿,感到禁区之中已有股强烈的滋味要满溢出来。
她闭上了眼,任着身后的铁坚为她宽衣解带,逐步逐步让那曼妙无伦的曲线裸露出来,呼吸都灼烫了起来。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爱你,”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淫语的耳中,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感觉到铁坚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这姿势和以往铁坚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帮小孩把尿一般,他总不会……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坚已毫不客气地攻入了她,玉腿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下,体内似乎有些以往没被触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看来铁坚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这般羞人的体位奸淫她,怪不得他这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哭叫出来。
这出奇的感觉,确实令白羽霜差点儿叫出声来,幸好铁坚之前玩弄她的体位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动的法子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出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铁坚的攻袭之下被塞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了白羽霜的丰臀,那淫物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为之崩溃的力量。
何况铁坚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铁坚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着她迷人的肉体,令白羽霜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穴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儿舒服死了……咬的徒儿差点要射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虽也知道,铁坚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射精,但给他在耳边这样轻吟逗弄,白羽霜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给呼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淫浪的小穴儿……咬的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
“没有……还没有……”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的头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坚加强手段,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的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出来,铁坚竟没有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己和铁坚淫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赤裸交合的淫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白羽霜已再难自持,加上铁坚一说的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的白羽霜禁区之中肉声叠叠、水声嗤嗤,刺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而是已将她淫态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许真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白羽霜的身体竟已不听使唤,蛇腰淫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铁坚的抽插扭动,连雪臀也随之升降,方便淫物尽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的呼叫出声。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夹的更紧了……不会是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说着不是,白羽霜的肉体却已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人的云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精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铁坚肆虐的禁区都被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白羽霜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中的淫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让白羽 霜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不顾尊严矜持的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随着高声娇吟,白羽霜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精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的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丢脸就叫的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铁坚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口中之物。
眼儿根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白羽霜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高潮过后,犹沉溺在云雨欢趣中的胴体,尤其铁坚似要让他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白羽霜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甚或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那显示着白羽霜完全被铁坚占有的印记。
可白羽霜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软弱的时候,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后想来着实羞的令白羽霜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铁坚更舒适地享受着她的肉体,直到此刻内里仍是酸软难当,云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铁坚逗的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回却被弄的娇啼婉转、淫呻艳吟不休,光想像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的难以想像。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铁坚弄的神魂颠倒,白羽霜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才会被铁坚在突然之下弄的无法抗拒,以致于理性全盘崩溃,但芳心深处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殆尽,难不成自己当真生性如此,要在这般淫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白羽霜难堪的事,虽说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地无力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肉体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铁坚那淫物却还是坚挺无比地深插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到接下来或许自己还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风流之事,还要给人看到她被男人糟蹋奸淫时的羞人姿态,更糟的是……或许还是泄的飘飘欲仙,欢快无比的娇姿浪态……
感觉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细致地赏玩着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霜虽羞的不敢睁目抬头,可铁坚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好师父……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是谁来了?”
给铁坚迫的没有办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睁一缝,马上却又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得白羽霜再次睁目之时,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儿……真是你么?”
“没错……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贲张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的白羽霜一阵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缓缓游动,仿似正享受那柔润软滑,还带着一股湿意的触感,“我回来了,和坚哥哥一起回来报仇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娇挺的双峰,白羽霜心知接下来自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风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愿地任铁坚奸淫强暴,又岂能独不让常琛蹂躏糟蹋一番?她闭上美目,一阵呼吸之后,才睁开了已带欲焰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揽,已将身前身后的两人颈子都抱住了。
一边一个,主动印上了两记香吻,白羽霜这才松开了手,声音中无比柔软娇媚,“求……求求你们……要报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轮奸羽霜……也不要两个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想不到一浪起来,这冰清玉洁、仙子般绝色美貌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等话来,铁坚心中暗笑,却是动也不动,只任得软绵绵的白羽霜软语呻吟,柔媚的语声中宛如浸透了云雨之间泄出的汁液一般,光听便令人销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话儿给说清楚。
她岂会不知,铁坚和常琛淫她不全是为了肉体的欢快,更多是为了报仇,誓要将冰清玉洁、仿若天仙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娇声讨饶、淫态万千,这才心满意足,这一'提醒'他们,只怕两人接下来立刻就要轮奸同上,将她身上的穴儿全数开发,直到将她糟蹋的死去活来,再没几口气方休。
“说得好……今儿我们就不轮奸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只是……”铁坚邪邪地笑了起来,“好琛弟你也来试试,师父的嘴上功夫着实厉害……给她的樱桃小嘴品尝舔吸下来,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听得出铁坚的意思,白羽霜俏脸一红,正想拔身而起,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服务,却给铁坚一把拉了下来,微微拔起的身子给这一下狠撞,内里登时一酥,美的白羽霜那闭月羞花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抗议的声音都软了,“不是说……不是说不……不要一起上的吗……”
“当然不是一起上了……”铁坚笑着,“只要我不动,就不是一起上……好师父你先好生品尝,等你让琛弟泄了火,坚儿再给你一顿美爽爽的……保证让你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边给铁坚深插着,一边为常琛口舌服务,白羽霜不由一阵娇羞,又一阵渴望,铁坚明显要等自己帮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来后,再来蹂躏自己那动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该怎么形容是好呢?
纤手轻捧,将常琛那业已怒涨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动作是那么轻柔,动作之中带着阵阵的颤抖,一来这是白羽霜除了铁坚以外第一个亲口品尝的淫物,加上身后的铁坚犹在虎视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难免紧张,二来虽说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但它张首昂扬,实是不小,要将那张牙舞爪的宝贝彻头彻尾地吮舔过一遍,白羽霜的娇躯难免要动作,偏偏铁坚仍深深地插着她,娇躯一动,禁区深处便似被狠狠地灼过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简直就像被铁坚抽送时一般强烈,可再怎么样,白羽霜也不敢承认,自己在这般羞人的情况下,肉体的快感竟较以往承受铁坚蹂躏时还要强烈,她只得一边强忍着体内贲张的情欲,一边舔尝着常琛的滋味。
厮磨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似是每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带,就连常琛按住她的头,忍不住在她口中轻抽缓送的动作,虽说深的令她差点呛咳起来,身体的反应却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蒙蒙地渴盼那硬挺强大的淫物,在她的落力服务下光润起来。
一边落力口舌,将淫物无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颠倒,光想到自己在让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喷发之后,接着还要承受铁坚那强烈的奸辱,那念头已令白羽霜无比饥渴,她甚至不敢想像,今夜之后铁坚和常琛联手,自己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幸好常琛在这方面显然还是个雏儿,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铁坚的训练下成效斐然,不一会儿,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泛着白光的汁液汹涌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艳若红菱的唇角,加上狂射时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了白羽霜脸上、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着满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边白液的强烈对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想错过这般美景。
不过常琛虽撑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强烈的令她以为过了几天几夜,尤其当她卖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时刻,娇躯的敏感度愈发强烈,此时的铁坚虽没让淫物有所动作,双手却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会不知该怎么让白羽霜难过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时,白羽霜已爽的几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虽说腥味盈鼻,可却刺激的让白羽霜差点高潮了呢!
只是这差点高潮的滋味,很快便变成了真正的高潮!铁坚的反应当真迅快,当常琛精元劲射,喷的白羽霜一阵茫然,禁区当中忍不住紧紧收缩,活似快要泄身的当儿,铁坚身躯一转,带的白羽霜也一阵颤动。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觉背心一阵大力传来,无法自主地被铁坚压的伏趴床上,高耸的雪臀登时感觉到铁坚从后而来的强势,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娇柔的禁区哪禁得如此强攻?给铁坚一下刺的浑体酥麻,白羽霜一阵哀吟,阴精狂涌的势子竟不输口中阳精流出的动作多少。
一来白羽霜原已被淫的魂飞天外,敏感的胴体再禁不得这般强大的刺激,二来这番狗交般的势子,她以往虽也被铁坚恃强摆布过,可那时的滋味哪有这般强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别有一番感受的当儿,熊熊欲火竟没随着泄身弱上半点,反而更是烧的强烈了,那热力驱动着她,令白羽霜纵情放荡地前后扭晃雪白丰润的圆臀应和着,美若天仙的香滑胴体不住前后扭摆,使得胸前那对圆润丰挺的玉峰弹跃的愈发香艳。
见白羽霜浪成了这番模样,铁坚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给常琛看似的,他将身体紧紧压覆在白羽霜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着白羽霜前扭后挺的动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只奸的白羽霜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好坚儿……唔……你……哎……你干……干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羽霜……羽霜要……要受不了啦……”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浑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棒……又会夹……又会咬……哎……好浪的穴儿……”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欲摧毁,加上高潮泄了两回,白羽霜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情欲,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淫荡?“哎……好坚儿……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儿的……是你们的……随你们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说得好……唔……夹的更好……”铁坚不忘抛给旁边听的目瞪口呆的常琛一个得意的眼神,嘴下却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气彻底摧破白羽霜最后一点防线,“所以……我们不但要轮奸你……一起上……一起干你……还要破你的菊花……让你每个穴都给我们干过……”
“是……啊… …”这般淫言浪语冲入耳内,犹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发浪了,只是她连泄两回,终比不上铁坚蓄势待发,加上铁坚今夜是有备而来,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持久力愈发强悍,不一会儿白羽霜已飘飘欲仙,丢的口干舌噪,连淫声都没了力气,“好……好坚儿… …师父要……要丢了……啊……要被你干的……干的美美的泄了……好坚儿……射给 父吧……啊……”
完全没有办法听铁坚的回应,白羽霜已晕迷了过去,晕厥前最后一个感觉,是子宫当中被那火热的暖流彻彻底底浸润的快感,酥的整个人都似融化了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羽霜强抑着鼓荡不安的心,缓缓走近了房门。
就在方才,她已压下了门下弟子们的议论,将掌门之位传予二徒方盈月,光这话出口,便已引发了轩然大波。
虽说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传,平素行事老练,颇得众心,要说担任掌门之位,并非不能服众,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当壮盛之年,若说要传承掌门大位,再迟个三十年才算时机。
只是门下虽说人人有意见,却没几个人敢多说出口,一来方盈月行事素孚众心,玉华门下对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见都没处可提;二来自从当日冤杀铁坚常琛两人,白羽霜便深居简出,一众事务都交给了方盈月等人处置,如今方盈月真除掌门大位元,一众事务倒也没什差别。
何况白羽霜其意什坚,冷眼到处无人敢予正视,自更没人能多说话。
不过白羽霜也没办法,自从破身之后,她本还在担心,铁坚对她仇意什深,光从床上种种用来羞辱她的体位言语,便可见一斑;若他当真豁了出去,将自己失身于他之事抖了出来,到时恐怕更是乱成一团,还不如趁她还可操持之时,早定掌门之位,也免得到时大乱。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下定决心的是,昨夜铁坚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抛却矜持的一夜风流。
虽说铁坚硬说不算两人同上,可一边给铁坚深深破入禁区,顶住了花心妙处,一边自己却口舌兼施,直至将常琛品的一泄如注方止,那种一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觉,比之被铁坚恃强奸淫之时还要强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启齿的是,在这般邪淫的蹂躏之下,白羽霜的肉体竟是快感连连,连原本的矜持防线都被快感冲击到崩溃,娇艳淫媚的浪声不由脱口而出,身心几乎都被淫荡的刺激所占领。
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因为常琛旁观的事实太出人意表,才令她顿时无法自持,可接下来为常琛品箫的时候,那种肉体的感觉,却使她无法再欺骗自己,随着她主动的口舌服务,不只常琛愈来愈硬、愈来愈挺,连她自己的身体,也充满了无比刺激的快意,最后铁坚所给她的那一击,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望所淹没,那种刺激、那种快乐,让白羽霜完全沉醉,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个本性淫荡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门之职,才能专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让那淫荡的本性带领着她享受铁坚和常琛的强奸和糟蹋。
走进了房内,却没看到两人,白羽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害怕,她原以为两人都还留在房内,或许自己一进房,连话都还没得说,迎面而来的就是令她难以启齿,偏又快感连连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个铁坚,已令自己的肉体完全臣服淫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当两人轮奸她时,那种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将原本皎洁傲岸的白羽霜,变得臣服于体内情欲,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铁坚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缓缓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长娇美、玲珑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绝美胴体,在承受了男人一整个月的灌溉之后,添加了三分风情,一丝不挂的肉体竟浮现了几许连自己也为之心跳的冶艳诱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长的玉腿轻轻曲起,一手轻撑身后,将娇媚的胴体尽情展现,纤长的玉指缓缓地滑过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区,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来光想到接下来能和他们共用云雨之欢,体内的冲动已强烈了起来,二来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铁坚和常琛虽爱她肉体娇媚、千依百顺,但那混合了复仇与乱伦的快感,才是两人满足的源头,若自己在两人出现时正自渎的欢快无比,不只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点好处就是自己先乐过之后,不只更好承受两人的蹂躏,同时已动情的肉体在床上更不堪挞伐,败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他俩的征服快感也愈发强烈啊!
于是,当铁坚和常琛步入房内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幅言语难以形容的美景: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胴体横陈,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分开,白羽霜的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射的粉红色,纤指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那丰挺的双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我的好师父……你已经忍不住啦!”
见铁坚的眼中满是得色,常琛耸了耸肩,慢慢开始脱起衣服来,而快手快脚地除去衣物的铁坚,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边,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动的纤手,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顶点,虽给两人看见了自慰时的娇态,却是一点抗拒也做不出来,偏偏铁坚却制住了她禁区正狂烈动作的手,让她只差一点就是上不去,美目中恳求的神色偏移不动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为师……为师已经快要……嗯……”
“不可以喔!”见白羽霜美目迷茫,娇躯诱人已极地颤着,粉嫩的光晕似正不断地从她娇冶迷人的胴体散发出来,铁坚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边的常琛微微摇头,他早知铁坚心思灵巧,由他来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竟能将向来冰冷自持,喜怒极少形于色的白羽霜摆布成这么个模样,昨夜 给她口舌飞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边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边看着铁坚压制着白羽霜还想动作的手,同时还撑住了白羽霜背心,将她窈窕轻盈的上半身托了起来,那娇挺的玉峰弹跃的动作愈发大了,“你是我的……是我们的……无论要爽要痛……都由我们决定……不可以自己先想办法爽……绝对不可以喔… …”
“哎……嗯……羽霜不过……不过想让……让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快……快一点动手……啊……是……羽霜不对……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你们的……以后……以后绝对不敢了……”
“嗯……好乖……不过……还是要处罚……师父,你刚刚……刚刚高潮几次了?”
“一……一次都没有……”虽说昨夜已在两人的手段下,连床笫中那种羞人已极的话语都脱口而出,但现在的白羽霜还没热到那种地步,给铁坚这样逼供,实是丢人极了。
可铁坚不只是问而已,他大手一抬,将白羽霜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正压住了她散乱的青丝,令白羽霜想挣都挣不得,落回床上的娇躯喘的如此娇弱,竟似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正近欢快的她原已无力抗拒铁坚的大手,何况又有常琛帮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顶入了她的双腿,让白羽霜那修长的腿根本没有合起来的机会,整个只剩给两人肆虐的体位。
“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给两人不约而同地俯下头来,在那贲张的花蕾上吮咬了几口,原已神魂颠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娇吟声起,高的差点像是要叫救命一般,娇躯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让两人更方便玩弄她的双峰,“羽霜只想……只想在你们来之前……先弄一下……好让你们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真的没高潮……没高潮啦……坚儿……琛儿……是真的…… ”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传出来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常琛倒还迷恋在白羽霜那美饱玉峰,铁坚却已开始寻幽探胜,口舌不住在她泛着香汗的曲线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那就先原谅师父……我们先好好服侍师父……让师父先美美丢上一回,再治死你这小骚娘们……琛弟,注意一下师父的穴里,要好好看着师父丢身子的样子……那可美的紧呢!”
“不……啊……”本还想要抗拒,毕竟除了昨儿那也不知算不算是两人同上的云雨欢爱外,别说同时上了,白羽霜连做爱的过程中,可都没给旁人看过呢!
如今正当动情已极的她,却给两人一同架在床上,毫无抗拒能力地任由抚爱吸吮,偏偏娇躯浑似脱了力般,给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连想像平日被铁坚逗玩时双腿偷偷地磨挲禁区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娇羞犹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偏她才想开口阻止,铁坚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一个月来与她夜夜奸媾,铁坚对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极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辅助,压的白羽霜动弹不得,任由铁坚恣情吮吸,一双既柔软温润又坚挺俏立的双峰,更在铁坚的大手之中不住变幻形态,两朵挺立的酒红花蕾,早已抬头挺胸地在铁坚的指间愈来愈烫热。
更令白羽霜神魂颠倒的,却不是铁坚那富挑逗性的热吻和爱抚,而是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不住袭上身来的奇异感觉。
常琛可真是听话,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间,好整以暇地赏玩白羽霜那销魂秘处的艳景,他凑的那么近,呼吸的热气次次袭击着白羽霜最私密处的嫩肌,袭的她娇躯不住抖颤。
光只是这种温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况常琛花样也不少,偶尔轻轻闻嗅白羽霜的体味,时而悄悄触及白羽霜的穴口,双手更是牢不可破地压着她娇颤的双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来的机会,和铁坚的交谈声音,更是如雷贯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线。
“真的……真是漂亮……你说的没错……师父给你这样搞过……果然美的紧呢!”
“现在还不算什么……”松开了白羽霜娇喘着的红唇,铁坚颇为得意地舐了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还留在那上头,“等插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师父美在什么地方……又暖又紧,又会咬人……等你给师父'咬'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舒服……”
听两人这样品评自己,白羽霜脸皮再厚,也要羞的钻进地洞里去,偏偏她樱唇虽恢复自由,娇躯却仍在两人的控制之中,别说钻地了,就连闭起双腿,不让常琛那般亲蜜地赏玩自己的禁区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软弱、惹人爱怜,“哎……求求你们……啊……坚儿……琛儿……饶……饶了师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你们这样玩……玩坏了……”
“坏不了的……要乖乖的,师父……乖乖的……我们才会好好宠你……”
听 两人这样说话,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爱欲登时冲到了顶点,她原已自慰到将近高潮,给两人这般合作无间的玩弄之下,体内的淫欲更是野火燎原,强烈的躁热不住地想要破体而出,她晕迷了,整个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来愈干、身子愈来愈热,突地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腹下狂野地爆发开来,娇躯登时沉浸在一种脱水的感觉当中,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朦胧中只听得两人惊叫,却听不得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呻吟声是如此虚弱,好不容易回过了魂来,白羽霜只觉浑身虚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媚眼飘处却见铁坚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股间那羞人之处,突地那秘处又是一阵电殛,白羽霜娇躯剧震,却觉禁区之中又是一股脱意,一线白光又自禁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你……你们……”
“喔……师父你好会喷……”铁坚啧啧称奇,“射的这么远……没想到师父的穴儿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呢……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见白羽霜娇羞莫名,还带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樱唇,声音轻轻巧巧的,“师父你刚才不只喷精… …连尿都出来了……差点没弄的琛儿一脸……不过喷的好香好浓……才碰上去又丢出来啦……”
话犹未已,白羽霜只觉股间不知给谁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阵干躁感袭来,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丢了一回,偏生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头,在常琛的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都是因为你回来了……师父才……才这么不堪一击……丢的这……这般欢……”
“哦?那我呢?”听白羽霜这么说,铁坚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见白羽霜娇躯软弱,显是爽的过了头,如果再予刺激,今儿恐 真撑不过两人联手,怕又要对她那犹然娇颤的穴口轻薄上几下了。
“若……若不是坚儿……师父哪能享受这般滋味……”娇羞瞟了两人一眼,白羽霜媚声轻叹,“今儿个……师父恐怕……恐怕真要给你们两个弄死了……”
“可不是吗?”虽见气若游丝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虚弱,床上浪沼未干,她体内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来,但铁坚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难得令这高高在上的师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艳美人'血衣观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娇弱,如果不乘胜追击,使她的身心彻彻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两人胸中之气?“看到师父自顾自的爽成这样,别说是我,连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处罚你,你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也别太过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软弱,再没半分平日严师模样,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来,目光却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的像是会发光的娇躯上头来回逡巡了几回,这才开口,“师父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今儿个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师父也够乖了……”
“这可不行,”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白羽霜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下,只拧的白羽霜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气氛不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穴儿里头可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么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的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你怎么抬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白羽霜娇羞莫名,偏生胸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胴体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她无法想像,可体内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躏,白羽霜虽知那是修身丹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程,但那药性实在强烈,她的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玉腿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白羽霜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住外溢,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淫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腿根处的肌肉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的,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液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白羽霜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的愈发燥热,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么,常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好奇又满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点连腿都夹不住了,她拼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用动,只是看着已令白羽霜为之崩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样只羞的白羽霜脸儿又是一阵酡红: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加上铁坚还深深插着她,令白羽霜神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子宫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白羽霜差点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白羽霜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白羽霜虽呢声抗拒,奈何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只有乖乖照做。
见白羽霜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的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白羽霜结实修长的玉腿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啧轻笑,听的白羽霜脸儿红的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么说,白羽霜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白羽霜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着一般。
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尖,白羽霜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的稳如泰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饶。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竟也有些异样之感,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什么手段,显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承受两人前后夹击,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白羽霜,绝不令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给两人的声音包围,白羽霜只觉骨头都快酥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而出,好彻底让白羽霜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赐,“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淫羽霜……还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个穴儿都干遍……”
见白羽霜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的埋进了面前的常琛胸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白羽霜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像的成就了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弄师父的菊穴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保证弄的师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谁都多……”
“嗯……”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 一下……被你们破了菊穴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淫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穴……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们……”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常琛那淫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淫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烫的淫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胸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淫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不只粗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穴儿都给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的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拼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的浑身发颤,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淫物的刺激,里头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什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根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肉体尽兴蹂躏之际,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穴口处早被铁坚弄得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穴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穴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淫物只是深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亲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 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的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淫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淫邪话儿似和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寻死觅活起来,“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淫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的这般软绵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 就知道了。好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轻贴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的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白羽霜虽是泄的浑身无力,气若游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吸的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 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的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像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像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纤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嘘了一口气,遮胸的手却不敢放松。
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
他方才躲在一边,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由有些踉跄。
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却那般粗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 …不要紧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保证让师父快活… …”
“嗯……”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精挑细选的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精细,将白羽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夜淫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连菊穴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诱惑,尤其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的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本来无论与铁坚打的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的说不出口,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穴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但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怨气,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照做了。
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承受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射精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外压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肉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的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摸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胸给压迫的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正是无力动弹,好像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的太过厉害,所以休息的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着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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