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古典 2021-08-29
大齐初期,国势强盛,虽因长江天险暂时无力对南汉大举用兵,但已征服北方游牧部落的齐国已显然是中国的霸主。夏夜,江淮一处幽静的山凹,一圈竹篱围着一座小屋,竹篱内的庭院虽然不大,但繁花点点,让这座小院显的简洁典雅。小院附近的小河里传来阵阵蛙鸣,旁边的草丛里螽斯声也随之附和。一切看起来是这么平静,但若有人站在小院旁,必会脸红心跳,无心沉浸在大自然的天籁。因为,除了蛙声和螽斯声,小屋里更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娇喘和呻吟,伴随着体肉互撞的响亮,勾起人类最原本的欲望。小屋里的寝室,一个体格结实拥有古铜色皮肤的刚健男子正裸身站在床前,男子长相虽普通,但全身结实的肌肉和立在床边的漆黑长枪,告诉人他并非一般百姓;在他身前,是一个同样全裸的绝代佳人,若是任何男人见了他必会神魂颠倒。女人年约二十,鹅蛋瓜子脸透露出清丽与娇媚的气质,女人此时,正趴在床上,小巧浑圆的臀部却翘的高高的,任由深厚的男子挺着粗壮的肉棒在自己最隐密的蜜穴里冲撞,带出阵阵淫液,顺着修长的大腿流到床上。女人双手紧抓着被子,美目紧闭眉间微蹙,而樱桃小嘴却发出足以引诱所有男子的娇喘,被汗水濡湿的长发散乱在额头与白皙无暇的后背,一对丰满柔软的双乳被棉被挤压的变形,嫣红挺立的乳尖随着男人的抽插节奏在棉被与床铺间忽隐忽现。纤纤细腰更随着男人的动作迎合着。「硕哥哥……小雅……小雅不行了……啊……饶了……饶了小雅吧……」「小雅……为夫也快了……」男人的抽插速度愈来愈快,而女人的呻吟也变成高叫,最后在男人一声低吼将阳精灌进女人的蜜穴后,这场缠绵的激情才结束。高潮过后,两人汗水淋漓地躺在床上喘气,女人仿佛全身的精力都消失了,完美的身体瘫在床上,就算蜜穴里的阳精缓缓流出也无力擦拭,男人从女人身后抱着她,一只手还不肯罢休似地轻轻揉弄着女人的玉兔。「硕哥哥,真坏!每次都不肯好好休息。」女人发着娇嗔,语气却是充满幸福。「因为我的好雅儿真的太美了,为夫舍不得放开呢。」「硕哥哥……小雅……小雅有话想问你……硕哥哥能不能先答应小雅不要生气? 」女人战战兢兢地说着,深怕惹恼身后的丈夫。「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夫妻还有什么事不能讲的。」「小雅……小雅觉得自己很……很淫荡……」女人艰难地说出最后几个字。「哦?那也不错啊,这样下次我们可以试试别的花样!」男人轻挑地笑着,却惹来佳人的白眼。「你真讨厌,满脑子只想着那件事,人家可是很认真的。」「哈哈,开玩笑罢了……不过雅儿,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那是……那是前两天小雅去追杀那个淫贼时的事情……」「啊,对了,说到这个,雅儿你那天好像花了不少时间啊?」「嗯……那淫贼虽武功还算可以,但若正面交手,在小雅面前绝对走不上三招,只是淫贼的轻功步法真的是一绝啊……」「这倒是,」风淫步「这门独门轻功是可列天下前三。」「其实小雅若认真起来也不会这么麻烦……只是……只是小雅轻敌了……」「唉唷,雅妹妹,师父的话都忘记了吗?」男人轻敲一下女人的额头。「我知道……小雅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只是这一轻敌,小雅竟被那淫贼点了穴……」「看吧,本来稳赢的反而被制服,若不是点穴对我们都没用那你不就吃大亏了?」「寻常点穴是没用……只是那淫贼的点穴手法还真古怪……小雅被点后……竟软倒了下去……「「什么!」男人听到后顿时坐了起来,脸也有些严肃了。「硕哥哥……你别这样……你答应过小雅不生气的……」女人看到这样便有些害怕。「唉,为夫不是生气,而是在担心你啊!毕竟在淫贼面前被点倒不是开玩笑的,而且我的小雅又这么美……」男人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脸庞,怜惜地看着眼前的绝世佳人。「硕哥哥……小雅知道你是为我好……小雅会记住教训的……」「知道就好……那你被点倒后是怎么恢复的?」男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略带忧虑地问着怀中的美女。「这个……这个……小雅……」听到丈夫继续追问,女人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显然有难言之隐。「我的好小雅,不用怕为夫生气,尽管说出来吧!」男人柔和地鼓励怀中的妻子,眼神却隐隐透露出不为人察觉的坚决。「那……那小雅就说了……小雅被点倒后,虽然全身无力,但内力还算十分顺畅,想必是那淫贼内力普通,虽然点穴手法奇特但没办法完全封住小雅。小雅当时知道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可以冲穴,只是……只是那淫贼竟然……竟然十分猴急……」女人说到最后脸庞已娇红的快滴出水来。男人失声一笑,没想到爱妻竟用猴急来形容。「这是当然的,有哪个男人看到像你这般天仙倒在自己眼前还不猴急的呢?」「唉唷,硕哥哥很讨厌……自己的妻子被淫贼盯上还这么高兴… …」「开开玩笑罢了……只是当时情况真的很危急呢……」「硕哥哥,这才知道呢……当时小雅急了,不顾伤到经脉的危险也硬是要冲穴……幸好……幸好只被那淫贼摸了几下小雅就冲穴成功了……那淫贼也被小雅一掌击毙……」虽然只是草草一句话,女人也很刻意要略过,但男人听到后还是不自禁的眼睛一亮。「什么?雅儿被他摸了?被摸了哪里?」男人再次挺起上半身,怀中的女人以为他又生气了,却没发现丈夫动作中隐约透出的做作感。「硕哥哥不要生气嘛……就……就被摸了……摸了硕哥哥最爱的地方……」女人说完羞的把头塞到被子里,没看到丈夫无奈的神情。「好雅儿,为夫不怪你,这又不是你的错……」男人轻轻抚着女人白皙如瓷的美背。「可是……可是那淫贼不过摸了几下……小雅……小雅的小腹就像火烧……就好想要……就像硕哥哥把小雅推倒时的感觉……所以……所以小雅才觉得自己很……很淫荡……「被子里的女人艰难地说出这几句,说完竟开始啜泣起来了。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妻子头上的被子拉开,女人泪眼盈眶,像是做错事被发现的小孩一样地看着丈夫。男人缓缓地搂住爱妻,用行动表达自己并没有生气。「雅儿,你还记得师父说你是天阴女的事吧?」怀里的女人点点头。「这不是你自愿的,人的体质是一生下来就决定的事,每个人都没办法自己选择,就像为夫也是一样……为夫只想跟雅儿说,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为夫不会在乎雅儿发生什么事,那些无聊的礼教是凡人世俗无谓的拘束,只要我们真心相爱,为夫并不在乎……为夫真的爱你,等我们帮师父报了仇,就离开这江湖,回来长相厮守好吗?」「好……小雅不会对不起硕哥哥的……小雅不会……」怀中的女人已泣不成声,只能紧紧抱着丈夫。女人已沉沉睡去,男人却仍清醒着,看着娇妻,男人内心及其复杂。「唉……雅儿……为夫不怪你骗我……若是依世俗的眼光,你已经对不起我了……只是,为夫知道这是你命中之劫……而且只是刚开始……为夫已经做好准备了……为夫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只是……你我都要撑下去啊……」两天前。江淮城郊有一片浓密树林,因为里面野兽众多,虎熊之类常常出没,连最胆大的猎户都不敢进去,更不用说一般百姓了。但在这片树林里,却有个年轻男子以极高超的轻功飞驰着。沉硕有些着急,自己一时大意,让妻子独自去追杀淫贼「亥风」周罗,虽然论武功妻子比亥风高上数个等级,但妻子毫无江湖经验,对上这个武功平平却能躲避武当三大高手追杀的淫贼未必占的了上风。沉硕虽然年轻,但身怀绝技「四神」,又能吸纳天地真气,转化成自己的内力,从五岁开始修行至今十八年,内力修为已超过百年,堪称当今第一高手,只是一直与妻子和师父隐居江淮,直到上个月师父去世才踏入江湖,不过夫妻俩行事极其低调,江湖上只传言说最近江淮出现一对武功极为高强的夫妻,却没人知道长的如何。沉硕夫妻之所以要踏入江湖是为了帮师父报仇,沉硕的师父是三十年前纵横江湖的「雷风神」杨天,他偶然得到「四神」的武功秘笈后便成武林第一高手,但个性淡泊的他无意成立门派,只满足做个斩奸除恶的游侠,因而得到峨嵋派首席弟子同时是武林第一美人谢芷的欢心,两人结为夫妇时更传为武林佳话。只是树大招风,杨天极力斩杀武林黑道,反而使这些恶人团结起来,这些黑道不敢找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麻烦,于是把目标放在无门无派的杨天身上,杨天虽武功骇人,但个性过于耿直,而黑道第一高手也是黑道领袖尚其振用计引开杨天,先把目标放在谢芷身上,杨天果然中计,而谢芷则被尚其振生擒,这个武林第一美人落入黑道手中的下场是可想而知了。等杨天赶到时,自己的爱妻已被凌辱的不成人形,虽还剩一口气,但神志已经疯狂,当天晚上就香消玉殒了。杨天十分自责,之后悲愤地单枪匹马冲入黑道联盟,发挥出全力的杨天竟将当时黑道二百名重要人物一一诛杀,可惜杨天自己也受重伤,让尚其振和几名同伙逃跑了。经此一役,武林黑道一蹶不振,杨天被尊为盟主,但杨天无意这些虚名,他只想找到自己的杀妻仇人,但是尚其振仿佛消失般完全找不到,杨天花了十年毫无所获,只好隐居起来,等着仇人自己出现。这时,他收养了两个孤儿,就是沉硕以及沈硕日后的妻子林雅。回到今日,尽得杨天真传的沉硕疾驰着,由于他比师父更早修习四神,所以武功比师父高上至少一倍,已是前无古人了。此时这个实质上的天下第一高手只担心自己的妻子,他发挥自己的六识搜寻着爱妻的气息,终于,沉硕发现前方三里处有着自己熟悉的感觉。此时,沉硕突然心头一惊,脚步停了下来。他仔细感觉着爱妻的气息,额头微微浮现冷汗。「难道……就是,今日了吗……雅儿的十二男劫……就从今天开始了吗……我……我能接受吗……这感觉……雅儿已经动情了……「沉硕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他脑中浮现师父的话语。那是三年前他和林雅成亲前一天,师父将沉硕单独叫到房里。「师妹是天阴?而徒儿是天阳?」沉硕惊恐的脸庞,完全不像即将抱得美人归的幸运男人。杨天点了点头,自从隐居后,他从武当的掌门好友真云上人那学习道家之术,此时的他已无年轻时的轻狂,反而像个慈祥的长者了。「没错,所以为师从小就教你们不要理会世俗礼教,因为当你们开始踏足江湖时,雅儿的容貌跟体质就很难让她保持清白之身,若硕儿你太迂腐,这会害了雅儿啊。」沉硕自然明白,什么是天阴女,天阴女身子至阴,极易受男人阳气所引而动情,当动情时则媚态横生,可以说是男人最想得到的尤物,但至阴的身子容易让寻常男子脱阳,唯一适合的伴侣就是身体至阳的天阳男。「你们是这世上唯一的伴侣,但又要让你能接受妻子红杏出墙,师父一直极力教育你们,让硕而你能够接受,另外让雅儿只钟情于你,却又不把贞操看的太重。」「师父,徒儿知道了,徒儿不会离弃师妹的。」「为师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所以你要三年后才能踏足江湖,这段期间为师教你」平心诀「,这可以帮助你度过难受的时候。」沉硕当然知道什么是难受的时候,他向师父点了点头。第二章「另外,硕儿你要有心理准备,天阳虽天生金枪不倒,但却注定无后,所以你跟雅儿是无法有后代的。」沉硕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雅儿一直想有个孩子,看来这个愿望此生无望了。「最后,为师要告诉你你们命中的劫数,这是为师推算多年算出来的,雅儿命中将会与十三个男子有合体之缘,除了跟你是善缘之外,另外十二个皆有恶象,这是雅儿命中的男劫。」沉硕脑中轰然一声,师父未免太过分了,竟将雅儿以后红杏出墙的次数都说出来了,可是转念一想,应该是师父要让他先有心理准备吧。「至于你,你将是要接受锥心之痛却又无处抒发,为师算出来了,一样是十三次。」「十三?」「为师仔细推算,这十三次之痛皆与男女有关,想必是你必须目睹雅儿与其他男人交好。只是为师想不透,雅儿除了你之外是跟十二个男人欢好,但为何你命中是十三次之痛?多的那一次到底是什么?为师无法推算出来。」沉硕呆住了,这是什么劫数?自己竟要亲眼看着妻子躺在别人胯下?「这是命里劫数,就算你阻挡还是会发生,逃不过了……只是若你们能跨过去,则此后一生一帆风顺,你也不用烦恼雅儿是否会红杏出墙了……不过硕儿,为师知道这对男人是多大的耻辱,为师让你考虑一晚,明天日出,为师在这里等你。」沉硕低头不语,然后缓缓抬起头来,眼中已是一片坚决。「师父,不用到明天了,硕儿会照顾师妹一生一世。」当天晚上,杨天就突然过世了,临终前,杨天遗言:「为师泄漏天机太多,当有此报应,徒儿们别太伤心,硕儿,要记得你答应为师的事啊!」沉硕泪流满面,向师父重重磕了头。沉硕思绪拉了回来,心情已慢慢平静,这是他运起平心诀,那种置身于第三者的感觉慢慢浮现出来,沉硕隐起气息,向前方飞去。沉硕功力极高,当他隐起气息时天底下无人能发现,当他离林雅的气息约五十丈时,他从枝叶缝隙里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只是这一瞧,几乎让自己气血翻腾,他赶紧继续运诀,然后缓缓走去。大约离林雅十丈时,沉硕躲在一排矮树丛后面,看着自己的娇妻。树林中间有块小空地,一块半隐于土里的大石占了空地的三分之二,高度大约半个人高,大石顶端十分平坦,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大石上面,而林雅全身软绵绵地躺在大石顶端,清楚地说,是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林雅绝世的容颜已泛起阵阵红霞,樱桃小嘴半开着,扣人心弦的喘息声在宁静的树林里特别清楚,林雅的腰带已被解开丢在一旁,敞开的外衣无法遮住里面翠蓝色的肚兜,高耸的双峰将肚兜绷的紧紧的,一只魔掌正隔着肚兜搓揉着林雅的左乳,这只魔掌是属于林雅身后一个目光奸邪的男子,男子的另一只魔掌已从裤头钻了进去,正毫无顾忌地在林雅的蜜穴口放肆着。沉硕第一次看着妻子在别的男人怀里被玩弄着,虽相距十丈,但沉硕仍清楚听到林雅的娇喘,而中间夹杂的几声「不要」让沉硕内心竟有些安慰,自己的妻子是被胁迫的。平心诀的功用除了让沉硕心平气和,不被眼前所看到的事情所扰外,更有一种让沉硕处于旁观者感觉的功用,此时沉硕不过是个旁观者,看着一个美女与淫贼所演出的活春宫。「哈,想不到武林里有你这般的极品侠女,只是还嫩的很,我的小美人,你中了公子我独门的点穴手,不到二个时辰是解不开的,这段时间公子我就好好安慰你吧!哈哈哈!」此人便是淫贼「亥风」周罗。「啊……不要……你……你放开……」林雅唯一能抵抗的方法只有嘴里的拒绝,但又怎能阻止周罗?而且天阴女及其敏感的身躯已完全背叛自己,林雅感到自己的理智已逐渐消失。「哇……你的奶子还真是极品,又大又软,而且还那么有弹性……育育育,连乳尖都硬的很呢……看这细腰,等会在公子我身下时可要好好扭啊……唉育,我说美人啊,你这里怎么这么湿啊?是刚刚才入浴吗?不像啊,公子我怎么愈摸愈湿啊,听,都有声音了呢…… 」周罗淫笑着,林雅听到自己的裤档里传出难为情的声响,腰竟不自禁地动了起来。「不是……不要再弄了……我有……我有相公的……求求你……放了我……」林雅虽武功高强,但此时已头脑一片混乱,完全不知如何抵抗了。「育,有相公啊?可是看你那里水汪汪的,你相公平常都没喂饱你吧?公子我今天好人作到底,帮你相公把你喂的饱饱的!」周罗说完,将食指慢慢滑入林雅的小穴里。「啊啊啊……不要啊……」细长的手指滑进犯滥的蜜穴,周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软肉包的紧紧的,不禁倒吸一口气。「我的天啊,我的小美人竟有着宝穴呢……啧啧……才一根手指就包的如此紧,等一下公子我的巨棒一进去不就包的爽死!」「你这淫贼……谁……谁要让你进去……」林雅虽被弄得全身酥麻无比,但嘴上还是不肯屈服。一旁的沉硕听了心中暗自欣慰。周罗的手暂时离开林雅的酥胸,游移到林雅光滑的背后,他轻易地找到肚兜的绳节,轻轻一拉,林雅上身最后一片遮蔽就落在石板上,一双丰满高挺的双乳呈现在斑斑阳光下,浅肉色的小巧乳尖是引人采摘的蓓蕾,乳尖周围淡淡的肉晕更像盛开的花朵;周罗发出赞叹的声音,这么美的景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周罗欣喜若狂,魔掌再度覆盖在林雅的胸上,只觉柔软中又有着一股弹力,滋味比刚刚隔着衣物更美上几分,看到这纤细的身材竟有着这么一对丰挺的双乳,周罗就觉得与以前奸淫过的美女比起来高上好几个层次了。偷窥中的沉硕有着两种不同的感觉,看到娇妻被剥的半裸,属于自己的美乳跟蜜穴正在遭受别的男人侵犯,沉硕一股怒火就熊熊燃起,但是平心诀的效用让沉硕能以第三者的角度看着爱妻与别人缠绵,不知不觉,沉硕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完全挺起,将自己的裤档撑的老高。周罗功力没高到能发现沉硕无法抑制的呼气声,而提不起真气的林雅更是混乱到没发现丈夫正在一旁。野地里,二男一女正进行着当代世俗难以接受的淫乱事。「嘿嘿,小美女开始爽了吧?你该看看你里面的亵裤,都被你的淫水沾湿了……你的乳尖硬的跟什么一样啊……哈哈哈!「周罗说完,又将林雅蜜穴里的手指插的更深一点。「啊啊……拿出去啊……不要……嗯……」林雅感到自己的嫩肉紧紧包住入侵的手指,随着周罗开始慢慢抽动起来,激烈的快感让林雅脑中一片空白。林雅的小穴不断发出「噗赤噗赤」的水声,混杂着林雅娇美的呻吟,周罗见林雅已动情,心中大喜,突然又点了林雅几个穴,林雅发现自己手脚都能动了,只不过真气还是提不上,林雅以为还是因为周罗的点穴,殊不知自己的天阴体也帮了周罗的忙。此时的林雅已将冲穴一事忘的一干二净,满脑子只剩下该如何迎接这个男人的奸淫。沉硕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将自己的肉棒掏了出来,手也开始慢慢搓动着肉棒,沉硕不禁嘴角一笑,想不到竟看着爱妻被人凌辱的同时还在自渎,自己的心理也兴奋异常,已完全盖过刚刚的愤怒。(谁叫我的妻子是那么容易动情的呢?而且又是一生中无法逃避的劫难……唉……别怪为夫不出手救你……今日就算出手,雅儿你他日还是会被奸淫……你放心,为夫不会说破的……为夫还会帮你处里善后……)周罗自然不知林雅的心思,以为是自己手法高明再加上林雅骨子里十分骚浪,不过不管怎样,自己今日是有得爽的。周罗翻个身,将身子已酥软至极的林雅躺平在石板上,双手熟练地拉开林雅的裤带,将林雅的外裤连带亵裤一起拉下,看到林雅为了让裤子能更顺利脱下而将腰微微抬高时,沉硕激动的把搓动肉棒的手速度加快了些。周罗一声赞叹,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他一手按上林雅的右乳,忽轻忽重地搓揉着,手指也不忘玩弄着顶端的蓓蕾;另一只手则继续向林雅的蜜穴进攻,只见他的手指有时轻压林雅的蜜核,有时则隐没在林雅的蜜穴里;周罗自己的嘴巴已经在林雅另一边的乳尖吸吮着,就像小孩在吸母乳一样,不同的只是舌尖对林雅的逗弄。周罗的动作一气呵成,熟练的程度让在旁偷窥的沉硕自叹不如。「啊……不要啊……放开……喔……你的手……」林雅嘴上仍继续抗拒着,但是细腰却不断地扭动着,甚至还微微迎合着周罗手指的抽插,林雅也下意识地挺起胸部,这在周罗跟沉硕眼中,林雅就是希望自己的酥胸能被搓揉的更大力、蜜穴能被插的更深,身为淫贼的周罗当然义不容辞,嘴巴跟双手更激烈地挑逗林雅。林雅抓住周罗的手掌想推开,但浑身无力的她根本没办法阻止,结果看起来就像林雅抓着周罗来爱抚自己的丰乳跟蜜穴,周罗的舌尖灵活的在林雅挺立的乳尖上挑弄着,有时则像婴儿般吸吮,在林雅酥乳上留下许多口水,在阳光的反射之下闪闪泛出淫糜的光芒。林雅蜜穴中的手指也变成两支,随着手指的激烈抽插蜜穴不断发出淫荡的水声,大量爱液被带出蜜穴,随着林雅的股沟流到石板上。沉硕没想到林雅对一个陌生男人的挑逗也是这么无法抗拒,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在跟妻子欢好时也是如此,只要摸几下酥胸跟蜜穴林雅就会全身酥软,这天阴体还真是威力强大呢。林雅嘴巴已不再抗拒,只剩下娇媚的呻吟跟喘息,细腰也毫无顾忌地随着周罗的动作挺动着,周罗发出淫邪的笑声,随即将自己的大嘴压上林雅的檀口!沉硕心中一痛,看着爱妻毫不抗拒地让人狂吻自己,还主动将香舌献上,只见两人舌尖交缠,林雅想必已被吻的不知天南地北。两人蛇吻一阵,周罗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看到爱妻跟淫贼分开时两人的嘴唇还牵着一丝银线沉硕就感到既兴奋又痛苦。林雅的呻吟愈来愈大声,头也不自禁的后仰,对爱妻反应十分熟悉的沉硕明白林雅已经快泄身了,果然周罗再抽插个十多下,林雅就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身子也向上绷紧到了极致,然后才无力地瘫平在石板上。周罗淫笑着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被自己弄到泄身的绝品美女,心中的自尊得到大大的满足,林雅臻首倒向一旁,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双颊绯红,小嘴大大喘着气,无力遮掩丰挺双乳的林雅就这样暴露在周罗眼中,修长双腿也半开着,腿间那顶着芳草的蜜穴一片湿润,粉红的蚌肉仿佛在叫周罗赶紧侵入。周罗咽了一口口水,以最快速度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不知夺去多少女子贞操的凶器勇猛地弹了出来,沉硕见了暗自赞叹,果然能当上淫贼那东西必然不小,这家伙比上自己还长上半寸,想必能紧紧顶住爱妻的花心。「嘿嘿,小美人,公子我要来萝,等会不要被干的失禁啊?哈哈哈!」周罗一面说着下流的淫话,一面爬上林雅的娇躯,沉硕心中一紧,自己的爱妻要被奸淫了,雅儿的男劫,就要从今日开始了!「你这淫贼……不要一下就……就出来啊……把人家弄成这样……叫人家怎么……怎么面对丈夫呢……」林雅仿佛被洗脑般,竟跟这个将要夺取自己贞操的男子调笑起来。沉硕心里又疼又期待,雅儿雅儿啊,你此时心里可还有我啊?周罗微微吃惊,这美人想必泄身后昏了头,竟对自己像对情郎般,想到此处,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小美人,别小看公子我啊,等会定会把你干的求饶不止,哈哈!」周罗架起林雅的美腿,将自己硕大的龟头顶住林雅的蚌肉,他此时却不急躁,只是在穴口滑弄着。「喔喔……你……你别这样……好痒啊……别啊……」林雅扭着腰,还偷偷地想将下身往下一点,想要将周罗的肉棒快点吞进来。「育,小美人,公子我听不懂啊,美人是说不要怎样啊?」周罗存心挑弄林雅,他缓缓将龟头顶了一半进去,却又马上退了出来。「啊啊……进来了……啊……你怎么……不要啊……」林雅被弄得不上不下,身子难过着扭个不停,看着妻子如此淫荡,沉硕兴奋至极,手也以最快的速度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想要吗?」周罗一手捏住林雅的下巴,让她迷蒙的美目看着自己。「想……好想……快进来……快……」林雅哀求着。「什么快进来?是公子我的大肉棒吗?」「是……是大……大肉棒……快进来……我受不了了……快!」周罗嘿嘿一笑,粗腰缓缓向林雅压了下去,巨大的龟头顶开林雅的蚌肉,慢慢插入林雅已犯滥到不行的蜜穴。沉硕头脑中轰的一声,自己的妻子终于被别的男人侵入了。「呜啊啊……撑……撑开了……好大……」林雅皱着眉头,似乎不太适应巨物插进来的充实感,沉硕的藏身之处正好可以看到两人交合之处,只见周罗的肉棒一点一点隐没在那曾经只属于自己的宝地,许多淫水挤了出来,从林雅被巨物撑成圆形的穴口边缘不断冒出,自己的爱妻不再推开周罗,反而轻轻扶着周罗的粗腰。第一次看见妻子跟人欢愉地交欢,沉硕的感觉却很奇怪:很兴奋!第三章周罗慢慢插进林雅的身体,直到龟头顶在林雅的花心上,沉硕看见周罗的肉棒还留一小节在外面,想到等一下这节如果全都插进去了,那自己妻子的花心不是就被干开了?「喔喔……真是有够紧……想必美人的丈夫不解风情,平常不常行夫妻敦伦之事吧?那公子我今天就代替他好好安慰小美人吧!」「哪……哪是啊!是……是你太……太大了,把人家那里……撑得好满……啊啊……不要动……啊啊……啊……「林雅呻吟着。沉硕心想自己平常就被雅儿箍得紧紧的,这比自己大上一点的肉柱插进去就是奇迹了,想不到雅儿还能吞了进去。不过沉硕心中也暗暗奇怪,刚刚雅儿嘴巴还在抗拒,怎么突然就哀求周罗插进来了?就算是天阴体也没强到能马上改变雅儿的心思啊?我的雅儿啊,难道你爱上了红杏出墙的快感了吗?「小美人,你的蜜肉把公子我包得真紧呢!难道你相公是根三寸丁?嘿嘿,今天让你尝尝大鸡巴的滋味。告诉你啊,今天被公子我搞过后,保证你以后只想被公子我干啊!哈哈哈……」周罗说完,又把棒往里面顶了几下。「啊……不要顶啊……到底了……喔……好长……好满……你……你动吧!我里面……痒啊……「林雅适应了巨棒插进来的感觉后,便开始求周罗了起来,本来分开在周罗粗腰两旁的美腿也逐渐缠在周罗的后腰,林雅自己的下身也不断地上下扭动着。周罗知道这个美女已完全屈服,自己真是爽到极点。虽说这美女已非处子,没办法得到处女元阴来增加自身功力,不过自己本来就对已婚少妇情有独钟,这几年来倒是没奸过几个处女,也难怪自己的内力一直停滞不前了。但是少妇的风韵的确不是处女可比,所以自己才会沉迷其中啊!现在身下这个绝世美女哀求自己快插她,自己当然义不容辞。周罗缓缓抽出肉棒,沉硕见到爱妻的穴肉和淫水随着巨棒被带了出来,林雅也不自然地扭动自己的纤腰,似乎对肉棒的抽出感到不满,只是这不满很快就又被满足了,周罗的肉棒马上又重又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到「噗嗤」一声,又一股淫水被挤得喷了出来,林雅则是胡乱呻吟了起来。周罗见到抽插十分顺畅,也开始努力耕耘起来,粗腰后退些许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淫水声与肉声随着林雅的尖叫呻吟响遍树林。「喔喔……天啊……美死了……好大……啊……轻点……顶到最里面啦……轻点啊……人家……人家会被干死……「林雅嘴里胡乱说着淫话,白嫩的娇驱在周罗身下扭动着,下身不断向上挺动来迎合周罗肉棒的插入。周罗将林雅的左腿扛在肩上,右腿向旁边压着,一边搓弄着林雅的左乳,一边挺着下身狠干林雅的小穴。「你这小骚货,平常闷很久了吧?看你骚成这样,育!公子我还没看过水流了这么多的女人呢!你这蜜穴里面千层万峦的,真是难得一见的宝穴啊!像你这种美女只给你相公一人享用真是太可惜了,嘿嘿,公子我今日就当你第一个情夫吧!」周罗说完将身体向前一压,林雅的下身随着周罗的动作而高高挺起,这下变成周罗由上而下激烈地干着林雅。「看看你的小穴,被公子我的大肉棒插得汁水淋漓,看到没啊?」周罗的话仿佛是恶魔的言语,林雅睁开朦胧的美目,眼前的是自己一双摇晃不已的丰满双乳;再往前看去,只见一根粗壮的紫红色肉棒在自己的粉嫩小穴里上下抽送着,穴口不断冒出大量的淫水,将小腹上的芳草弄得一片狼籍。林雅见状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什么贞操通通抛诸脑后,她只想被身上这个淫贼奸淫到升天。「喔喔……看到了……好大……好舒服……好美啊……你……你这淫贼……怎么干的……干的人家好酥……好麻……水流好多……好厉害……「周罗也不再说淫话,只见他扛着林雅的双腿,不断挺着肉棒抽插。与一开始不同,周罗不只是直来直往的插入,而是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刺入,有时更带上一点扭动,让自己龟头的菱肉能更紧密地在林雅的穴肉上摩擦。林雅感觉到不同于刚刚的酥麻感,她能感到自己的蜜穴正紧紧包住这根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肉棒,那种既羞愧却又十分刺激的快感是沉硕无法给的。一直以来林雅自认是个十分自制的练武者,可是现在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淫水与口中发出的呻吟,只因为周罗带给她的快感太强烈了,隐隐之中,林雅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还会对不起沉硕。林中一时没有言语,只剩下周罗轻喘的声音,更多的是林雅荡人的呻吟,以及两人交合处肉与肉的撞击声与淫水声,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此景,还以为是一对神仙眷侣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地欢好,却哪知道不到一个时辰前这个极品美女想把这个正在干她的男人置于死地,而美女的正牌丈夫在一旁边偷看边自渎!沉硕此时痛苦万分,不过不是看到爱妻被别的男人干到快感连连,而是自己快要射了,却还要忍住急促的呼吸以免让他们发现;沉硕感到有些窝囊,就这样拱手将自己的妻子给一个淫贼享用,自己却在一旁看。可是沉硕同时也十分坚信师父所说的,就算自己出手,林雅还是逃不过十二男劫,出手后只不过让两人尴尬而已,所以自己还是忍忍吧!周罗可没这么多心思,他只觉得自己前辈子一定是个大好人,所以今天才会有这么一个大美女自己送上门,周罗不禁有个大胆的想法,这个美女身体如此诱人又极为敏感,而且武功十分高强,不如想法子将她收为禁脔,这样不是有了一个绝美性奴又有个保镳吗?想到这里,周罗更埋头狠干起来,大有不把林雅干到求饶不罢休的意思。「喔……轻点啊……顶到了……会顶破啊……轻点……好哥哥……雅儿……雅儿不行啦……好羞……被雅儿的相公看到怎么办……啊……好舒服……「沉硕听到后心想:「还说被看到怎么办呢,你相公我正看着呢!」「小美人,你叫雅儿啊?真是好名字。被你相公看到也没关系,如果他休了你,小美人就来跟着公子我吧!公子我会天天疼爱你的。嘿嘿……」「怎么……怎么疼爱我啊……像……像现在这样吗……」「没错,像现在这样,用大肉棒狠狠插,把你插到离不开公子我。哈哈!」「啊……来吧……来插雅儿……雅儿被插得好舒服……」「你真是个荡妇呢!难道真这么喜欢大鸡巴吗?说啊,说」小荡妇喜欢大鸡巴「。」「不……不要……雅儿只喜欢相公,不喜欢大……大……不喜欢那个啦……哎育……轻点啊……「「还不说?等一下公子我就把你抱到镇上大街狠狠插你!」「我说……雅儿说……雅儿……小荡妇……小荡妇喜欢……喜欢……大……大……「「大什么啊?说啊!」「大……大鸡巴……雅儿小荡妇喜欢大鸡巴……」「哈哈哈……好,公子我就天天用大鸡巴插你!」「插我……来插我啊……啊啊……雅儿快了……快了……」周罗发狠似地用力将肉棒一次次地顶进林雅的身体,双手也没闲着,一手一个把林雅晃动不已的美乳抓得紧紧的,随着下身的摆动而揉着林雅那对雪白的双乳,顶端充血挺立的嫣红更在周罗的指缝中忽隐忽现。沉硕看到周罗咬紧牙根的表情,心知他被爱妻的花心吸到快要泄精了,想到自己刚跟林雅成亲那阵子,也是常常差点被林雅的小穴吸到忍不住,幸好自己天阳,这方面的忍功一流,才没有在爱妻面前丢脸。跟沉硕想的一样,周罗此时正在忍着,他想不到这美女竟然有着一个宝穴,虽然林雅被干到快要泄身,可是自己也好不到哪,林雅的花心仿佛具有吸力,不断吮吸着正在冲撞花心的龟头,同时也慢慢绽开,好像要欢迎这个不是丈夫的侵入者。周罗本想好好干上两个时辰,不过现在这样子想来也无法继续忍住,周罗牙一咬,鼓起余勇猛力撞击林雅的花心,就算今日落了金枪不倒的名头也要干开林雅的花心再射精。只见周罗大起大落,肉棒整根拔起又重重地尽没在林雅的蜜穴中,流不尽的淫水随着周罗的插入喷洒出来,与两人身上布满的的汗珠相混合。林雅抱着周罗的后颈,细腰不断向上迎合周罗的奸淫,口中胡乱呻吟着,什么「大鸡巴哥哥」跟「大肉棒亲亲」都叫出来了,林雅身体的本能告诉她,此时只要不断迎合身上男人的动作,所以林雅双腿紧紧圈住周罗的腰身,深怕周罗动作太大而把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肉棒抽出来。「好亲亲……好棒啊!雅儿快飞了……大鸡巴好厉害,插得雅儿快散了……雅儿要被干死了……快啊……好爽啊……「周罗已到关键,突然双手紧抓林雅的雪臀向上一抬,肉棒向下猛力一插,伴随着林雅的仰头高叫,周罗的龟头已顶开林雅的花心,林雅全身有如电击一般,一波波绝顶高潮从下腹涌向全身,刺麻舒爽的快感让林雅几乎昏厥。在此时,周罗再也忍不住,一声怒吼,将积存几天的浓浓阳精尽数灌进林雅的子宫里,林雅的高潮还没结束,此时再被滚烫的阳精一浇,第二波高潮再度袭来,竟将林雅弄得失神了。周罗瘫倒在林雅的娇躯上,粗喘着气的他却有着极大的满足,他看着身下的美女,虽是已为人妻,但蜜穴紧凑如处女,身体敏感至极,若好好调教必是极品性奴,更难得的是容貌极美,有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气质,谁能想到这女子竟能如此淫荡,再加上秾纤合度比例绝佳的身体,真是令人爱不释手。轻抚着林雅汗湿的秀发,周罗心想着要如何将林雅收为禁脔,本来是要将林雅奸淫到虚脱,再使出师父密传的洗心大法,但是这招必须在女子精神极度虚软的情况下才有用,但看看林雅,现在只是因高潮而全身无力,休息一阵子就能恢复,洗心大法并不会有多大作用,可是再想一想,如果等一下林雅恢复体力了又要杀他怎么办?自己说不定不会有刚刚那种好机会了。想到这,周罗轻轻拍拍林雅的脸颊,因为洗心大法需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所以周罗才要冒险唤醒林雅。林雅美目动了几下,缓缓望向周罗,当周罗对上那清澈的大眼时,便心感不妙,因为一股浓烈的杀气笼罩在自己周围!被追杀几年的周罗脑中不多想,身体已经向后拔了起来,只是才刚起身,林雅的右手食指已经运起一团白色剑气,迅速向周罗的心窝袭来。周罗运气全身功力,要将脚下轻功发挥到极致,没想到刚刚交欢用力过度,脚下竟有些虚软,身子微微一顿,已是逃不过白色剑气的攻击。只是林雅也和周罗一样,指尖也微微一晃,剑气便向上了半寸,到周罗身体时已不是刺在心窝,而是肩膀了。一朵血花在空中绽开,周罗闷哼一声,顺着剑气的冲击向后跳了一丈,虽然躲过杀身之祸,但是肩膀被刺个对穿,那痛楚也是十分难忍,周罗赶紧连点几个大穴,止住伤口冒出的鲜血,幸好没有伤到经脉,还算不碍事。周罗心中纳闷,林雅武功高强,那招剑气又厉害至极,自己这么近的距离本来是避无可避,想不到竟然会失手?林雅懊恼异常,原来刚刚两人交欢完时周罗的肉棒并没有抽出,而林雅的蜜穴十分紧凑,即使周罗的肉棒已经变软变小,仍不会滑出蜜穴;而刚刚周罗向后跳时将肉棒抽了出来,一股摩擦的快感让林雅心神一震,剑气就这样失了准头。看着周罗胯下那根软软的肉棒,林雅只觉得恶心,但是想到刚刚这根肉棒带给自己的极度欢愉,林雅心情又觉得复杂起来,自己刚刚的淫声浪语可是连硕哥哥都没听过啊,真是羞死了!这淫贼,今天必须杀了他,否则今日之事传到江湖上,他们夫妻俩就不用混了。想到这,林雅化指为刀,手上又浮现一股白色的刀气,周罗见状大骇,原来林雅盯上自己时曾一人单挑周罗与其部下六人,周罗以为林雅是初出茅庐而不知自己斤两的小侠女,所以叫部下上去陪她玩玩,想不到林雅一招白色刀气将六人砍成十二截,出手之狠辣,周罗回想起来都浑身发颤。周罗正准备拔腿逃跑,却看见林雅仍坐在石板上,脸上因交欢的红霞才刚消退却又慢慢显现,看到林雅不断瞥向她自己的下腹,周罗心里暗自叫好,原来自己刚刚射进去的阳精流出来啦!周罗想得没错,林雅正要起身追杀周罗时,却发现到自己子宫内满满的阳精正缓缓倒流出来,把双腿内侧弄得一片黏腻,自己如果就这么起身,那些阳精不就会全部流出来?周罗看见机不可失,运起轻功就往树林里逃跑,林雅见状也顾不得羞耻了,娇喝一声,白色刀气就狠狠往周罗的方向劈了下去,只见刀气如同出闸猛虎,直直要将周罗劈成两半!周罗感到后背被气劲刺得疼痛,向后一瞥,一看之下吓得屁滚尿流,原来这招刀气比之前看到的强上数倍,周罗发出平生功力,奋力向旁一躲,却只闪过身子,右臂已经留不住了。惨叫声响遍树林,周罗痛得在地上打滚,曾经属于他的手臂已经静静躺在周罗身边的地面,但是周罗知道不能不忍住,因为林雅绝对会继续出招,他挣扎起了身,继续向树林深处逃走。林雅劈了这么一刀,下体的阳精已经流了出来,林雅俏脸一红,从一旁的衣服里找出绢帕赶紧擦拭,想不到越擦越多,弄到绢帕都已经湿淋淋了阳精却还是流不尽,林雅也不管了,抓起自己的衣服就追了下去。林雅看着地上的血迹一直追,只见血迹隐没在一个与人等高的草丛中,林雅看了看,嘴角微微一笑,手指再度运起白色气劲,这次不再是剑气或刀气,而是像飞膘的短小气劲,数发气劲穿过树丛,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林雅走近树丛,一手抓着衣服遮掩自己诱人的胴体,一手拨开树丛,原来树丛后竟是悬崖。「你的运气也到家了,罢了,念在我们曾经欢好,这条绢帕就陪你上路吧!」林雅说完,将沾满阳精的绢帕往崖边丢下,林雅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有丝不舍。随后林雅穿好衣服,便运起轻功离开了。第四章树林里恢复了寂静,那块空地上的石板静静躺着,只是石板上那逐渐干涸的水渍与地上几滩怵目惊心的血迹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一旁的矮丛突然一阵骚动,惊得几只麻雀飞起,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独臂血人吃力的爬了出来,血人粗喘着气,脸孔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十分苍白,仔细一看,原来是应该已经堕崖的周罗!周罗一头乱发,丝毫没有以往的风流倜傥的模样,只有双眼不断散发出阴狠的光芒。周罗努力地往自己的衣服爬过去,嘴中不断咒骂着。「他娘的死婊子……老子干完你就翻脸不认亲夫……等老子找到师父治好伤后……嘿嘿……老子一定要好好干上你八百回合……让你这死婊子一辈子都忘不了……」原来周罗知道重伤的自己绝对逃不过林雅的追杀,心急之时突然想起林雅的江湖经验十分缺乏,于是故意将血迹滴向悬崖,自己却屏气躲在一旁,结果林雅果然上当,以为周罗真的堕崖而死,周罗看到林雅离开时,自己不禁大呼好运,要是换成其他人,必会在周围搜索,这样一来周罗就绝对逃不了了。周罗满脸死里逃生的欣喜,用仅剩的手抓起他的衣服,这衣服里面有一个暗袋,暗袋里装着比周罗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但是当周罗翻开暗袋,原本欣喜的脸顿时充满惊恐。暗袋里是空的。为什么?周罗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那美少妇拿走的。这美女代表的是白道势力,若暗袋里装的东西曝光了,那师父近三十年来所做的布置与计划将完全失去作用,自己可说是罪大恶极了。想到这,周罗刚刚满脑子如何凌辱林雅的心思荡然无存,现在他只悔恨自己怎么这么饥不择食,偏偏惹上林雅这么只母毒蜂,虽然她让周罗自己好好爽上一回,但周罗却付出极大的代价!断一臂,内力被震得十去八九,现在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丢了!周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正当周罗在焦急时,另一尊更可怕的杀神悄然出现在周罗身后。沉硕阴沉着脸,看着吓的脸色苍白的周罗。他心中觉得郁闷,闷的不是周罗让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是在闷为什么周罗刚刚这么快就完事,让他自渎到一半就没劲,这家伙,还自称淫贼,在我的爱妻前还不是乖乖缴械!自渎到一半的感觉真是难受,先不说自己的肉棒翘个老高半天都不消下去,那种气血沸腾时被硬生生浇熄的难受就让人受不了了,这淫贼话说的这么满,结果才让林雅丢了两次,不,用手指那次不算,让林雅丢了一次就射了,真是没用啊!不过也该感谢周罗,让他看见了天阴体对雅儿的影响,看刚刚爱妻的表现,比起跟自己欢好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还这么自然就让一个陌生男人干了,心中有些酸……不过这样也好,雅儿就过了一劫了……周罗看着面前这个无声无息就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绝望已布满心头,这个男人身上发出的气势比刚刚的美女还可怕,自己很清楚这人绝对不是来救自己的,只是周罗心中也奇怪,这人不说一句话,只盯着自己瞧,脸色还忽阴忽明,完全不懂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树林又恢复到短暂的寂静。「你……你是何人?」周罗忍受不住这种煎熬,明明知道此人来意不善,却不动手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看半天,这感觉还不如直接一刀下来得好。沉硕被周罗的声音拉回来,心中的杀意又起,虽然此人让爱妻渡过一劫,但毕竟淫辱爱妻是事实,身为丈夫当然不能让此人活下去。「暗袋里是何物?」沉硕并没有看见林雅拿走了暗袋里的东西,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绝对不可能是其他人拿走的。而看刚刚周罗的反应,也不太像是装出来的。沉硕虽然可以事后暗示林雅,但这样一来,林雅可能会怀疑沉硕知道自己被诱奸的事情,这样可就不妙了。「反正我怎样都会死,当然不会白白便宜你……你想知道,就去问那个美女吧!想必你刚刚有在一旁偷看,嘿嘿,说不定你这一问也会被那骚女人招为入幕之宾……帮她丈夫再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哈哈……」周罗自知必死,心里反而不怎么害怕了,至于沉硕的出现,周罗也不是笨人,当然猜得出来沉硕有看见刚刚的事了。沉硕已气得浑身颤抖,虽然刚刚用平心诀压下心中的羞辱,但不代表他就不会耿耿于怀,周罗这么一出言挑衅,沉硕再也忍不住,全身红气忽现,双手却是被白光环绕着。周罗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索命白光,这下他大概明白这男人跟刚刚的美女的关系了,两人都会一样的武功,当然至少是师兄妹的关系了,既然看到同门被自己这淫贼所辱,做师兄的当然不会放过自己。只见沉硕缓缓将掌心伸向周罗,周罗以为沉硕会一刀将他劈成两半,毕竟他是看过林雅那霸道的白色光刀。但是周罗再度被这白色光气吓到了,白色光气慢慢从沉硕的掌心延伸出来,随着光气与周罗距离的缩短,光气开始一分二、二分四地散开;周罗虽没看过这种事情,但他也不会笨到以为这光气是帮他疗伤的。虽然自以为能接受死亡,但是周罗却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给他一个痛快,求生的本能再度支配周罗的行动,他运起丹田仅剩些许的真气,想要尽量远离眼前这个男人。但还是太慢了。光气刺入周罗全身上下的重要穴道,甚至周罗能看到其中一条光气刺入他的天灵盖。比刚刚被砍断手臂时更骇人的惨叫响遍树林,惊起许多飞鸟;周罗在地上打滚着,已经几乎止血的断臂再度冒出鲜血,鲜血混着沙土沾上周罗的身体,周罗就像是个被无数丝线所绑住的傀儡,只是这丝线是活生生扎入周罗的穴道里。周罗从没感受过这种痛苦,刚刚断臂之痛比起来就像搔痒一样,他感到体内好像有无数把小刀顺着经脉游走,一刀一刀在自己的体内割来割去,每割一刀,周罗就觉得力气少一分,但是痛楚却又强上一分。周罗害怕了,他第一次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杀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周罗颤抖的手伸向沉硕,只不过是这小小的动作,周罗竟觉得如此困难。「你说了,我就给你个痛快。」沉硕冷冷看着周罗。「我……我不能说啊……说了师傅会杀死我的……我发过誓啊……」「哼,你都快死了,还在乎什么誓言?相不相信我能让你这样子持续三天三夜!」沉硕倒不是恐吓而已,他的确能够将这些丝线完全没入周罗的经脉里。「饶了我吧……求求你……」周罗只管求饶,对于暗袋里的东西却是绝口不说。沉硕正打算继续折磨周罗,这时周罗的经脉传来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沉硕屏气凝神一阵,嘴角露出一抹奸笑。「好啊,还以为你已经无力反抗了,想不到你还留有最后一招啊!原来是蚀阴天阳功的毁心大法……说吧,尚其振是不是你师父?」虽被剧痛折磨的不成人形,周罗仍是被吓出一身冷汗,惊讶的不是自己准备用同归于尽的毁心大法被这个人发现,而是这个人知道隐匿许久几乎被正道认定已死的师父的名讳!三十年不踏足江湖,为的是暗中培植力量以求对正道进行反扑,师父虽在那时被杨天伤的内力全无,却意外打通了任督二脉,再加上镇门之宝「回天丸」之助,师父的功力已超越当时,但获得重生的师父更为沉稳老练,暗中培植许多弟子,并将其中几个安插至正道中,以期能抓到弱点,一举洗刷之前的耻辱。「为……为什么……」周罗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经过今天这几件事,周罗觉得自己的自信、自尊、骄傲等等都被摧毁殆尽,他终于明白,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任人摆布在等死的废人而已。「哼!你不需要知道,现在你只能乖乖说出你知道的事,懂吗?」「我……我……好吧……你……你先把这怪功夫收走……拜托… …」沉硕手一收,那无数道诡异的索命白光就从周罗身上消失,不被白光折磨的周罗顿时瘫软下来,只剩呼吸的力量了。沉硕并不是真的要饶他一命,毕竟是尚其振的弟子,又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淫贼,沉硕当然没理由留他性命,只是他自创这招「虎心线」实在有些歹毒,虽然用来问话效率超高,但还是不合沉硕本性。周罗慢慢恢复些力气,心里已经自知逃不过,于是将自己知道的事通通说出来。「三个月前,有人给了我一封信跟师父的独门信物,在我学成蚀阴天阳功要离开师父前,师父就说过若时机到了就会派人将这两样东西交给我,我就必须马上回到师父身边。」「拿信跟信物给你的人是谁?」「我不知道,当时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根本没看到他是谁就被点倒了,等我醒来,我的衣服内就有这两样东西。」「哼,亏你还学了蚀阴天阳功,竟然这么容易就被点倒。算了,那信里是说什么事? 」「信里只说要我到江淮城里的齐天酒楼,运功将信物握在手里,就会有人跟我说师父现在在哪里了。」沉硕听了暗自一惊,江淮城中的齐天酒楼表面上是江淮地方最豪华的酒楼,但实际上是正道在江南地方的主要情报集散地,而且只有各门派内重要人物才知道,如果周罗没有乱说,这就表示尚其振已经能够控制正道部分的势力了。「那是什么信物?」「那是师父特制的玉印,据说运起本门心法的同时握住它就能让周围五十丈内同样持有信物的师兄弟发现到,这也是跟师兄弟确认身分的凭证。」「还真麻烦,你们不是师兄弟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其实我们师兄弟彼此从没见过面,师父说为了大局,他必须杜绝任何一竿子打翻船的机会出现,他说师兄弟相认之日就是时机成熟之日。」「所以你也不认识你的师兄弟,也不知道有几个了?」周罗点点头。「尚其振的功力都恢复了吧?」「没错,师父大难不死,功力比之前高上许多,可能比你还高上一些。」「真是想不到,那他不就是天下第一了?不过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如此偷偷摸摸的?」「我不知道,不过师父虽然武功高强,但他总说双拳难敌四手,他才暗中培植师兄弟们进入正道。」「你真的不知道你的师兄弟?」周罗再次点点头。沉硕盯着他,确定周罗并不像说谎,然后叹了一口气,看来很难从周罗身上套出他的同路人了。不过现在沈硕也碰到另一个难题,如果周罗说的都是真话,那就算从林雅那里拿到信物也没用,依尚其振的心机,想必那信物绝对不会有任何线索,否则尚其振就不会用这种麻烦的方法。可是如果真的只能用蚀阴天阳功,那么周罗就不能杀,至少现在不行,这么一来,沉硕就要伤脑筋妻子的反应。这该怎么办?目前看来最好的方式是威胁周罗,利用周罗引出他的师兄弟,但是其他正道是不是会相信周罗?就连沉硕自己都不太相信周罗是不是会真的听他的话了。把周罗藏起来?这也不行,周罗失踪一定会引起尚其振的警觉,依他们现在都还是以暗地活动的方式来看,尚其振一伙想必还没拥有能直接与正道对抗的实力,而且把周罗藏起来根本没意义。看来只能直接宰了周罗了,不过这么一来自己这顶绿帽可就戴的冤枉了,毕竟从某种角度来看是妻子用身体来换取这些情报的。沉硕苦着脸,瞪着眼前半死的周罗,这下可真的头痛了,好不容易找到正道内部出现内奸的线索,却又陷入更大的麻烦。就在这时,灵觉敏锐的沉硕感到一丝微弱的杀气!而几乎同时,周罗突然瞪大眼睛,嘴里流出黑色的血丝,就这么僵直着身体往旁边瘫倒下去。沉硕大吃一惊,上前一看才发现周罗已经死了!尚其振!第五章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沉硕一直处在复杂无比的心情里,他以极为轻易但又诡异的方式目击爱妻兼师妹的背叛,自己却又自愿放下丈夫的自尊,接着为了问话出现在周罗面前,然后在完全几乎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时,让周罗在自己的眼前被暗杀。周罗的死的确让沉硕警惕起来,自从将「四神」练至第四层以来,他一向自认为武功天下第一,但是却有人能当着他的面杀掉周罗,这是多高明的隐身术跟内力才办得到,若周罗所言不虚,那的确只有尚其振才有这股能耐。这是威胁,也是耻辱。不过比起来,爱妻在周罗胯下的表现更让沉硕难以释怀,即使有了平心诀。平心诀在当下很有用,可是却不能够抹灭那种被背叛的痛苦,沉硕一直对自己说「雅儿是被天阴体影响的」、「师父永远是对的」、「雅儿命中注定就会如此」,这些话沉硕不知说了多少遍,可是内心里的酸苦、痛楚却丝毫未减。更难过的是,自从那晚沉硕自己对雅儿暗示毫不在意妻子红杏出墙的话后,雅儿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感觉,那天树林里对陌生男人的淫荡表现就像是理所当然般的样子,沉硕不知道妻子的想法,他也不敢追问,可是沉硕的心里却是一天天地逐渐混乱起来。此外,雅儿没有把当时周罗暗袋里的东西拿给沉硕看,沉硕不知道为什么,却也不能问,每天沉硕必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来面对妻子的天真微笑以及举世无双的容颜,仿佛树林里的那一切从来没发生过。雅儿依然如此美丽,身材依然如此姣好,但沉硕隐隐感觉,雅儿散发出一种微弱但却不同以往的气质,沉硕不知道再过一阵子这种气质会变成什么,他似乎微微有着不幸的预感。这几天的午后常有雷雨,沉闷的天气如同沉硕的心情,但沉硕却还是要装作一切都是艳阳高照。「硕哥哥,你在想什么?」妻子的脸出现在面前,美目直直盯着他。「没什么……就……就这天气不舒服,而且明天要去齐天酒楼,骆掌柜上次不是私底下送信来要我们去吗?我在想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这倒是,硕哥哥不说我都忘了,骆大叔以前有说过发生很重要的事才会通知我们过去,可是最近江湖上没听说什么风声啊!」「我们不常出去,又怎么会听到什么消息啊?」沉硕微微一笑,轻轻点了妻子的脸颊。「唉呀!反正明天就会知道了,干么想这么多啊?硕哥哥,小雅出去收衣服啦,快下雨了呢!」林雅个性单纯,说完就跳了出去。沉硕笑了笑,这个女孩已经成了亲却还是像个小女孩,那么天真无邪,那么可爱单纯,那么淫荡……沉硕心头一紧,赶紧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件事了,雅儿不将暗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定有她的理由,而且说不定单纯却又聪明的雅儿认为玉印和信帮不了为师父报仇的忙,所以就丢掉了……没错,一定是这样……沉硕坚定地点点头,起身出去帮妻子的忙了。第二天,齐天酒楼。身为江淮城甚至是南方第一大的酒楼,齐天酒楼永远是一座难求。这座酒楼楼高五层,以宝塔式的外观耸立于江淮城最热闹的大街上,酒楼的中有价格低到能让一般百姓接受的美味酒食,也有豪华奢侈的高价筵席让挥霍无度的有钱人享用,这种一网打尽的作法让齐天酒楼受欢迎程度居高不下,而受欢迎的店家当然会有招致同业眼红的情况,但齐天酒楼的幕后老板显然手段高超狠辣,许多想搞鬼的同业都从江淮城里消失了。沉硕不知道齐天酒楼到底是谁开的,他也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南方正派武林的情报搜集都靠这家酒楼,而现在这家酒楼可能被尚其振利用,这让沉硕很担心,他一定要跟骆掌柜说这件事的严重性。中午的齐天酒楼人山人海,金碧辉煌的大门口排上好几层因为晚来而等待的老百姓,而身份尊贵的客人则从另一边的门口由专人带到楼上,这个门口不是什么小门或后门,而是通向江淮城富豪群居的区域,门口由十六位深具外家底子的大汉看门,让这些有钱没处花的大爷感受到隐私与尊重。在这个表面功夫之下,普通人都想不到这些表面笑呵呵招待客人的小二或领班都有读唇语的技能,每个人有默契地守着属于自己范围的客人,看似正常的眼神其实不着痕迹地在这些客人脸上飘来飘去,心里则迅速地记下任何有些许蛛丝马迹的情报,不管是传言、类似暗语的字词,这些小二都借着到厨房的时候传达上去。而在四楼以上专为高级身份的客人所准备的包厢中,也有能听到包厢里的人的说话声的暗筒,这些暗筒通到专门窃听的人的耳里,同样会被整理过后上报上去。对这些人从考核、训练、到统合所有情报的总管就是齐天酒楼的大掌柜骆掌柜。骆掌柜的身世一样是个谜,就算是正派门派的掌门也只知道他是齐天酒楼创业以来的元老,幕后老板对他信任至极,所有事务都交给他一手包办,骆掌柜也不负期望,将齐天酒楼的双面角色经营的极佳,就算成名已久,也只有各派中地位极高的掌门人才知道齐天酒楼真正的面目,若不是骆掌柜的外貌实在太过其貌不扬,大家说不定就把骆掌柜与幕后老板画上等号了。沉硕与林雅易容成普通的乡下年轻夫妻,从酒楼厨房的后门悄悄进来,据说所有门派都有自己独特进来酒楼的方式与假身份,这当然是避免有心人士发现的措施之一。沉硕和林雅来过几次,驾轻就熟地从酒楼的暗道进了四楼一间雅致的小包厢,在这里,骆掌柜已经备好酒菜坐在里面了。沉硕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但目露精光的瘦小老头,心中却是尊敬万分,他曾经救了重伤的师父杨天,并极力为杨天寻找仇人,两人结为莫逆之交,沉硕与林雅还小时骆掌柜也对他们疼爱至极,杨天过世后骆掌柜在他的牌位前大哭,哭诉今生已无好友把酒言欢,对沉硕他们而言,骆掌柜是第二个父亲般的存在。沉硕与林雅恭敬地向骆掌柜行礼。「唷唷,你们跟你们师父一样都是礼节太多,讲都讲不听,来来,赶快坐下陪骆大叔喝一杯。」骆掌柜心情很好,他没有亲人,所以把杨天这个难得的知己与他的徒弟当成家人,今天难得见面,心情愉悦是一定的。「骆大叔气色很好呢,不过在午时这个客人快挤爆酒楼的时候您这掌柜还悠闲地坐在这里,这有点说不过去吧?」林雅虽然掩饰了自己惊人的美貌,但晶莹透彻的美目与黄莺出谷般的声音仍令人心旷神怡。「唉呀?这么久不见你这小妮子第一句就是挖苦我?看来你丈夫在家太宠你了吧?我说小硕啊,男人的尊严要顾啊!」「骆大叔别见怪,小雅从小就是这样,您也不是不知道的。」沉硕苦笑,双手微微一摊。「哈哈哈!当今世上第一高手竟是个妻管严,传出去谁会相信啊?」「不不不,硕哥哥是个好丈夫呢,我做什么他都不会怪我。」林雅甜蜜地笑着,可是沉硕听到这句却心头一紧。「喂,你们别在大叔面前打情骂俏的,欺负大叔没老婆吗?要不是酒楼事情多,大叔我早就娶个三妻六妾的……」「是是是,大叔你当年风流倜傥,上街都能迷死一堆良家妇女,是不是这样啊?」「你……气煞老夫……不说了,小硕,我们喝酒,别理这个泼辣女子!」「小雅,别跟大叔斗嘴啦,大叔平日忙的很,难得能跟我们休息放松一下,就别再让大叔累啦!」「哎呀!人家只不过是开玩笑而已,大叔人最好了,一定知道小雅这样是为了帮大叔放轻松的,是不是啊?」林雅露出小女孩的表情,两臂环抱住骆掌柜的手。沉硕瞥见骆掌柜的手肘深深挤进林雅丰挺的双乳中间,心里一惊,想说雅儿这样会不会过了头,不过看见骆掌柜一脸笑呵呵,一副父亲对女儿的慈爱笑容,沉硕不禁暗骂自己想太多,骆掌柜怎么是这种人呢?「不过小雅说得没错,大叔是不能离开太久,跟你们吃几口菜就要赶快出去了,等一下淮南都道使宴客,我这掌柜不去露个脸不行啊!」「大叔真是忙呢,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清闲下来呢?不过大叔今日特地叫我们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沉硕当然不会忘记今天的正事,不过他想先问问骆掌柜是不是知道什么蛛丝马迹。「叫你们来跟大叔喝酒算不算是要事?不是大叔爱说你们,小时候这么疼你们,长大了连来看望一下都要用请的,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大叔,谁叫硕哥哥不喜欢热闹的,你就别怪他啦!」林雅调皮,嘴里说别怪沉硕,实际上却是阴了丈夫一把。「我就知道,你就这个性跟你师父学个十成十,以前也都是大叔自己去找他的,算啦,只要你们别忘记有个老头子一直惦记着你们就好。」沉硕心里无奈,看来骆掌柜并不是有发现什么事才叫自己来的,虽然很想赶快把酒楼可能有内奸的事告诉他,但看骆掌柜高兴的表情,实在不想泼他冷水,看来只能把事情查的明朗一点再说了。三人和乐融融,我敬你酒、你夹菜给我,沉硕倒也不这么在乎了,只是一碗饭还没吃完,一名伙计就来通报淮南都道使来了。「唉,大叔要去陪笑脸啦,你们慢慢吃,晚点武当派的清玄子会来,他是武当第二把交椅,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硕哥哥,你去就好,小雅不喜欢这种场合。」如同沉硕不喜欢人多吵杂,林雅也不喜欢与生人互相奉承的场面,沉硕与骆掌柜知道林雅的个性,也不说什么。骆掌柜急急出去后,沉硕夫妻俩边打闹边吃饭,待桌上都碗底朝天后,林雅轻轻吻了丈夫一下就先回去了。沉硕则继续坐在包厢内,喝着茶,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行人。林雅出了江淮城,易容后平凡的外表并不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不过才刚踏出城门,豆大的雨滴就落了下来。林雅的内力能够轻松抵挡雨滴淋湿身子,但除了大雨,轰隆隆的雷声也从黑云中不断传出。林雅从小就怕雷,这下子她呆在城门口进退两难,回家的话就要顶着大雨与打雷走上三十里路,回酒楼的话就要去面对与生人互相奉承的假惺惺场面,林雅思索一下,罢了,比起打雷,她更不喜欢讲奉承话,所以运起真气,林雅还是决定直接回家。个性单纯的林雅很怕被雷打到,所以不走相对空旷的大路,她记忆中有条周围都是大树的丘陵小道,于是脚步一转,林雅就往那条小道走去。大雨滂薄,但却淋不湿林雅,雨滴在离林雅身体三寸时就被弹开了,林雅听着远方的雷声,心里慢慢轻松起来,自己觉得走这条路是对的。只是雷这种东西又怎么能猜得到它会打在哪,林雅才暗自庆幸完,巨大的闪电与雷就打在一边的山头上,林雅吓了一大跳,真气一滞,大雨瞬间就将她淋湿了。如果淋湿还不要紧,林雅被这么一吓再也不敢走下去了,这时她看见前方不远处有间小草屋,心中大喜,前去躲雨就成了林雅心里唯一的念头。第六章林雅接近小屋,六识灵敏的她已经察觉到里面只有一个老人,一个普通的老人。雨越下越急,雨势已经不容许林雅再犹豫,全身淋湿的感觉的确很难受,现在也只能以这副狼狈样去向人借地方躲躲雨了。林雅轻轻敲了柴门,里面马上传来有些蹒跚的脚步声,「呀」的一声,老旧的柴门背后出现一个老迈的面孔。老人才出了声「谁……」就愣住了,原本混浊的眼神顿时露出些许亮光,这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人竟顿时说不出话,这让林雅有些好笑。「老丈,不好意思,小女子赶路碰上大雨,想借老丈的地方躲躲雨,不知方便不方便呢?」林雅微微笑着,自己现在的外貌不过是普通村姑,这个老人是不是太久没看过女人了?「啊……欢迎……老头……老头子没看过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怠慢怠慢,快请进!」老人半晌才回神来,脸上有些窘迫。林雅一听下意识地摸摸脸,原来雨水已经将脸上的易容都冲走了,自己绝世的容颜再也藏不住;再看看身子,虽然是粗布衣服,但闷热的夏日也不可能穿多厚的衣服,淋湿的衣服完全服贴在肌肤上,林雅丰挺的胸线与纤细的腰身完全展现出来,这下换林雅脸红了,也难怪这个独居在野外的老人会动了心。林雅有些骑虎难下,不过想想这老人看起来已经七、八十岁,动作缓慢、步履蹒跚,自己又武功高强,想必不会有危险,而且已经开口借地方了,雨又一时半刻不会停,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至于自己身子的样子……就当作回礼吧!************在江淮城这边,骆掌柜从都道使的宴会上抽身出来,将沉硕带到一间雅房里去。房里坐着一位道人,这就是武当派真正的掌权者清玄子。沉硕听过这个武当的无冕掌门,他是真正掌门清真子的师弟,清真子是武当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天份过人,其修为据称已直追武当开山祖师张三丰,黑道联盟被杨天单枪匹马挑掉后,就是清真子带领武当将其余逃掉的黑道高手几乎诛杀殆尽,使得武林气象一新,武当的声势也超越少林。只不过清真子武功虽高,但个性实在淡泊,管理门派这种事实在不对胃口,幸好师弟清玄子出面帮忙,将武当上上下下管的井井有条,让武当成为中原第一门派,但是上天是公平的,清玄子资质平庸,武功远不如师兄,因此这些年来也没人发出让清玄子接任掌门的声音。清玄子本人倒很看得开,他虽然常常面容严肃,可是对师兄的尊敬超越其他人,甘于做师兄的副手让师兄能心无旁鹜地钻研武学。「晚辈沉硕,今日得以面见前辈,诚惶诚恐,还望前辈往后多多指教。」沉硕虽也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既踏足武林就少不了这种事,所以他倒没有林雅那般排斥。「沉少侠不必多礼,你师父对中原武林贡献良多,我们也欠他一份人情,往后少侠若有什么困难,武当当全力相助!」清玄子不怒自威,虽武功不高,但散发出的威严却不同小可。「前辈也认识家师?」「见过几次,唉,若是当初白道团结,杨大侠也不会遭此变故,可惜一桩好姻缘啊!」清玄子讲到杨天与谢芷,脸上就充满悲痛。「上人俗名谢易,与你师母是兄妹,当初上人欣赏你师父,就将妹妹许配给你师父。」骆掌柜在一旁偷偷解释着。沉硕恍然大悟,原来这清玄子跟自己还有这层关系。「骆掌柜,都道使那里都搞定了吗?」清玄子收起悲伤,脸上再次充满了威严。「已经探查出来了,都道使这次出巡,名为探访民情,实为跟张家堡暗中接触,那传闻看来有几分真实。」「沉少侠,骆掌柜说你决意投身江湖,再加上你是杨大侠的徒弟,贫道也不瞒你,三十年前没被杨大侠跟正派杀掉的余孽似乎藏在张家堡,而且张家堡跟现在在楼上宴客的淮南都道使有极深的关系,有很多蛛丝马迹说明了张家堡这几年快速发展是淮南都道使的帮忙,所以很有可能是官府想插手江湖的事情了。」沉硕听了大吃一惊,张家堡是什么地方他清楚得很,这个神秘帮会拥有极广大的家业,在短短五年就与武当分庭抗礼,虽说双方没什么闲隙,但有心人都感觉得到张家堡的野心,而张家堡跟师父的仇人有关系,那么情况就更复杂了。不过清玄子对初次见面的自己就说出这么重要的情报,应该不是因为欣赏自己这么简单吧?「若前辈有任何需要晚辈的地方请尽管直说,晚辈当义不容辞去完成。」「嗯,少侠果然聪颖,没错,贫道是有事情要拜托少侠。」「前辈别这么说,尽管吩咐便是。」「好,贫道就直说了,少侠一直隐居在江淮,武林中无人知道少侠,但听骆掌柜说少侠武功不错,所以贫道想来想去,卧底这任务只有少侠能胜任了。」清玄子不啰唆,直接把话讲明了。「卧底?前辈想让晚辈潜进张家堡?」其实就算不说沉硕也能猜到。「没错,贫道一直想送人进去,但张家堡的情报实在太少,一定要武功足以自保的人才能进去,但贫道目前信任的人皆已小有名气,张家堡不是傻子,也一定知道这里的人,所以贫道一听说少侠的事就拜托骆掌柜安排今日见面之事。」原来如此,难怪骆掌柜这么忙都要自己和清玄子碰面了,不过这件事倒也不需考虑,沉硕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只是这清玄子若要请骆掌柜,传个话即可,竟然还特地邀自己见面,这是算器重自己还是江湖规矩呢?看来这世俗之事还真麻烦!「前辈不需拜托,只要是能帮师父报仇,晚辈必定赴汤蹈火!」清玄子听沉硕答应得干脆,严肃的脸也面露欣慰之色,此时语气仿佛轻松了许多:「沉少侠能帮忙真是太好了,这么一来贫道就能安排门路让少侠进入张家堡,具体事项这几日待贫道安排好就会麻烦骆掌柜带话给你,少侠此次若能成功必定是首功,希望少侠不负你师父的英明!」「多谢前辈,晚辈必定尽力完成。」沉硕起身行礼,心想会面终于结束了,只是不知怎么,突然想起爱妻来。************小屋里,林雅湿漉漉地坐在板凳上,温暖的火盆已经在她面前升起,虽然柴薪因为有些受潮而让烟有些浓,但倒没飘到林雅这里。林雅从刚刚看着老人有些慌乱地搬柴生火,还将一边堆好的木柴撞倒,拿火盆时也差点摔到自己的脚上,看到这,林雅不禁好笑起来,想必这老人已经很久没看过别人了。「老丈,您别忙了,您肯让小女子躲雨小女子已经是感谢万分,哪能再麻烦老丈呢!您快坐下吧,不然小女子可就承受不住了。」「唉呀呀,老头我太久没碰到客人了,看老身慌张的……」「老丈自己一个人住吗?」「嗯……老头我之前一直住在江淮城里,不过老婆很久以前生病走了,想想自己住在城里也无趣,就搬过来这里种种菜,偶尔挑些菜进城卖,日子倒也过得下去。」老人边说边搬张凳子坐在林雅旁,递了条干布给林雅擦脸。「之前还有个独生子,只是几年前跟老头我吵了架就跑出去闯了,到现在也没个信,唉,现在也看开了,就当他死了吧!」「老丈别这么说,说不定他只是有些困难不方便捎信,而且老丈搬过来这里您儿子哪会知道呢?老丈别担心了。」「姑娘人真好,老头我很感激,只是这小子不喜欢种田,做小生意他也嫌没出息,其实老头我不求他能大富大贵,只要平平安安回来,再娶个像姑娘这如天仙般的媳妇,老头我就很满足啦!」林雅俏脸顿一红,她向来禁不得人称赞,赶紧继续擦脸以掩饰脸上的娇羞:「老丈别乱说,小女子哪是什么天仙?」「哈哈!姑娘别害臊,老头我向来有话直说,姑娘的容貌体态只差我那早走的老伴一点点而已,我儿子若能娶到姑娘你也是他的福气。」林雅听了哭笑不得,刚刚还说要当儿子死了,现在却在帮儿子牵红线。「不瞒老丈,小女子已经成亲了。」老人听了仿佛从天上掉下来般,呆了半晌,才叹了口气:「想不到姑娘已经嫁人了,原谅老头刚刚胡乱说话……唉!不过这样也不错……」老人最后一句几乎是含在口里说的,林雅并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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